鲁元卓一时忘情,发觉耳边没了动静,这才抬头啊了一声,算是知道了。
宁和被气到了,继续激情发言:“听说很多书肆请月见公子去自己家,这其中b博雅书肆更有资历的大有人在,都被月见公子拒绝了,我看他分明就是yu擒故纵,等着坐地起价。”
这可真是忍不了了。
鲁元卓放下了凤卿卿不假,可听别人侮辱自己的朋友无动於衷,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关你P事。”
鲁元卓话一出口,宁和眼睛就亮了。
果然,想要让鲁元卓开口实在是太简单了,想激怒他更是易如反掌。
“鲁元卓,你还是这麽粗俗,不过,你这麽容不得我说月见公子的不是,莫非他也是你的相好?”
鲁元卓真要被气笑了,他笑着低头甩了一下脑袋:“不是,宁大郡主,你脑子里除了相好的,戏子,娼妓,还有别的内容不?你要去洗眼睛不?”
“你!”宁和指着鲁元卓的鼻子,大滴大滴的眼泪不用彩排地接二连三地掉下来。
不等鲁元卓再开口,宁和提着裙子跑开了。
一路呜咽,引得路人侧目。
得!
鲁元卓骂了一句。
着了道儿了。
明儿个全京城的人都会知道自己又欺负宁和了。
“三郎啊,你又和谁吵架了?”
来叔在里面喊了一嘴。
鲁元卓哼哼了两声:“没有,我回去了来叔,改天给你买好吃的。”
就在博雅书肆隔几条街上,花想容挺着个大肚子买完菜回来,发现郭奉已经早早回来了。
“东西都买到了?”花想容问着,进厨房把东西放下。
“没有。”
郭奉跟着花想容进了厨房,实话实说。
“怎麽了?”花想容察觉到郭奉的异常,有些紧张,她不是不知道外面关於自己和宁国公,甚至是鲁元卓的谣言。
别人怎麽说她都可以不在乎,郭奉怎麽想才是她最担心的。
郭奉拿起菜刀狠狠砸在案板上。
花想容吓了一跳,心凉了半截。
“你。”
“他们太欺负人了。”
郭奉转过身握住花想容的双肩:“他们竟然那样说你,他们怎麽可以,他们凭什麽,他们自己又高贵到哪里去!”
看着郭奉通红的双目,花想容愣愣着,忘记了反映。
郭奉松开花想容,抹了一下脸,声音沙哑道:“对不起,吓到你和孩子了。”
花想容看着有些焦躁的郭奉,问出了心里那个一直想问却不敢问的话:“郭郎,若是我会影响你的仕途,怎麽办?”
她和别人都打听过了,官员娶娼妓是大忌,哪怕她已经从良,也会是郭奉的W点。
即便郭奉侥幸当了官儿,也只会是个小官,永远出不了头。
这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郭奉吃了那麽多苦,再次参加春闱就是为了出人头地,一雪前耻的,太子殿下也需要郭奉的助力。
如果这两样都因为自己而无法实现,她实在有愧於他。
郭奉有些吃惊:“你在说什麽?”
郭奉紧紧握住花想容的手:“我参加春闱,跟着太子殿下,都是为了你,为了我们共同的未来啊,没有你,这些对我有什麽意义?”
“可是......”
花想容还要再说,郭奉拦住了她,他轻柔地抚m0着花想容的肚子:“如果我连你们都保护不了,我也不配立於朝堂之上,我还谈什麽为天下人谋福祉。那全是狗P。”
花想容眼睛里蓄着泪花,她竭力将它们控制住。
从今以後,她要做郭奉的後盾,而不只是被保护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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