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卿从汤泉里出来，便得知崔峰的夫人王芸儿来了，外面正一阵兵荒马乱，有些Ga0不懂：“既是崔大郎的夫人，就是这里的nV主人，过来有什麽不对吗？”
春歇给自家主子擦头发，把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娓娓道来。
“据说这王夫人对崔大郎的行踪掌握得十分迅速，如今八成是听到崔大郎在这里找了好些nV子寻欢作乐，这才过来的。”
凤卿卿忍不住乐了：“这倒是崔峰做得出来的事。”
只难为了这位王夫人，总要东奔西走，也是够呛。
“看来崔峰和自己夫人感情还不错。”
凤卿卿描画着手里的画纸，婢nV和看门小厮系列已经完结，是时候开启一个新的故事了。
身後的春歇又不明白了：“王夫人过来，崔大郎都吓成这样了，哪里看得出来感情好了。”
凤卿卿扭头，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你呀，这就是你不懂了，等你和空山真在一起了，你自然就懂了。”
春歇脸一红：“主子，你说什麽呢。”
凤卿卿来了兴趣，一把扯过自己的头发胡乱擦了擦，直让春歇说说她和空山最近的情况。
春歇有些不好意思，空山是凤卿卿的暗卫，现在指不定躲在哪里看着呢，这和让她当面说空山的坏话有什麽区别，她说不出口。
凤卿卿早猜到了：“哎呀，我早把空山赶出去了，他听不到的，你和我说说，你们最近一次见面是什麽时候？”
“三天前。”
额。
凤卿卿愣住。
“三天前？那不就是我们离开太子府的时候，你们到这儿来还没见过！”
春歇点头。
随即又解释道：“保护主子是空山的职责，伺候主子是我的职责，我们都不能懈怠，应该的。”
凤卿卿嘴角cH0U搐，话虽如此，怎麽听着好像自己是那根bAng打鸳鸯的大bAng呢。
看来把空山调位自己的暗卫是个错误的决定，空山躲在暗处，天天都能见到春歇，自然不觉得和春歇单独见面有什麽必要，春歇知道空山就在自己身边，也没了迫切想见面的期待。
距离产生美真不是瞎说的。
凤卿卿盘算着怎麽和林清之开口说这事儿的时候，林清之回来了。
“怎麽头发也不擦乾就在说话，春歇怎麽伺候你家主子的。”林清之拿过被丢远的毛巾，坐到凤卿卿身边给她擦头发。
春歇默默退了出去。
凤卿卿哼了一声，一手托腮，偏过身子，撑在小案上，不肯说话。
她可没忘记刚才是哪个登徒子偷跑进汤池要和她鸳鸯戏水的。
“生气了？”
林清之小心翼翼问道。
凤卿卿又偏了一下脑袋，顺带着把头发拽到自己手里，拿着毛巾狠狠搓了几下。
凤卿卿这次真的被气到了，与从前林清之冷落她时的不同，她感觉受到了冒犯。
她并不排斥男nV之间的亲密接触，这是正常夫妻之间必然会发生的。
但前提一定是你情我愿，彼此尊重。
她知道这是个男权当道，皇权至上的时代，她想要的都很难得到。
所以她并不会拿这些去苛求其他人，可她从小接受的教育是她不能在自己身上也把最後的尊严和底线丢掉。
她可以Ai林清之，林清之甚至可以不Ai她，但她不能成为别人的玩物。
两人就这样坐着，空气中安静地能听到凤卿卿生气的呼x1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