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瞳孔收缩,想要反抗已然来不及了——蒙汗药的分量太足,只剩下晕倒的份儿。
将两人成功药倒,王氏从一个侍卫腰间m0出钥匙,打开院门,走了进去。
房门打开,一GU霉味扑面而来。
蹲在角落里的秦沉鱼抬起头,眯了眯眼,看清来人,缓缓g起一抹笑容。
“你终於来了。”
晚些时候,靖安侯从外面回来,前脚刚进府门,一个小厮就急急忙忙向外跑,慌里慌张差点撞到齐平安。
“做什麽去。”靖安侯微微皱眉,自己家里怎麽会有这麽冒冒失失的奴才。
小厮慌得跪下,气喘吁吁道:“回老爷,夫人被表小姐刺中要害,命悬一线,老太爷命我去请大夫。”
“什麽!”
不等靖安侯问清楚发生了什麽,管家跑过来让小厮赶紧去叫大夫。
“到底怎麽回事。”
齐平安对於自己的禁令被公然违抗很是生气,何况还闹出了这样关乎人命的大事。
这要是传出去,还不知要被鲁康那竖子笑成什麽样子。
管家很是着急:“老爷,您快去看看夫人吧,夫人不忍心表小姐受苦,这才过去送点吃食,谁料表小姐这般狼心狗肺,竟然把夫人伤成那样,眼下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这麽严重!
一听这话,齐平安就是再生气也要先放置一边了,人命要紧。
他和王氏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对王氏说不上多喜欢,也不讨厌,何况王氏还是齐钦的母亲,他就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也对王氏多加敬重T贴。
两人在京城中,称得上是一对儿模范夫妻。
打定了主意,行伍出身的齐平安三两步便将管家甩在後面,自己赶往王氏所在的院落。
还没进屋,一GU浓重的血腥味便飘了出来。
侍nV们一盆又一盆的血水端出来,触目惊心。
这样的场面让齐平安想到了在战场上的那些年。
那些屍横遍野,血r0U横飞的日子。
大概是齐家人骨子里的血气,他永远也做不到对人命无动於衷。
这和齐钦愿意以德报怨帮助禹县的百姓,一个道理。
齐平安大跨步冲进里屋,一眼便看到烛光下脸上毫无血sE的王氏,照顾她的是当时唯一还能算得上半个主子的红姨娘。
不论周围多麽吵闹,王氏都没有半点反应。
齐平安没有再进一步,而是大声喊着管家:“拿我的腰牌去g0ng里请太医,快!”
管家应声离开。
“闲杂人等一缕离开,不要围着夫人。”
齐平安上过战场,有还知道一些医疗常事,很快冷静下来发号施令。
红姨娘在王氏身边,凡事亲力亲为,看见齐平安也没有主动凑上前。
她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可以了。
“当时是谁看管秦沉鱼,带上来。”
齐平安坐在外间的主位上,捏着楠木椅的扶手,眼中暗cHa0汹涌。
两个侍卫很快被带了上来。
两人被发现时还处在昏迷中,泼了水才悠悠转醒,这会儿整个人都是懵的。
得知王氏被秦沉鱼刺杀,更是满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