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卿仰起脖子,看着林清之线条流畅的下颚线,伸手戳了戳他的喉结,被林清之抓住手。
“又招惹我。”
凤卿卿咧嘴笑:“你竟然还会吃一个小男孩儿的醋。”
林清之冷哼:“他是小男孩儿嘛,他都及冠了,我这个年纪都和你成亲了。”
凤卿卿哦了声,继续调侃他:“那你吃什麽醋啊,难道你觉得自己还b不过他?”
“怎麽可能。”
林清之嗓门都大了一点,随即又恢复正常:“他来太子府讨说法那次,我就看出来了,他分明对你有意思,竟敢觊觎我的nV人,简直胆大包天。”
凤卿卿憋住笑,还挺霸总是怎麽回事。
“好啦,你媳妇儿我魅力大,你不该脸上倍有面儿吗,再说了,人家现在有喜欢的人了,你就别揪着不放了。”
林清之捏凤卿卿的脸,轻轻扯了扯:“我要是揪着不放,他能有这好日子?”
凤卿卿笑得开心。
“对了,小豆子的事儿你解决了?”
林清之点头,把自己从宁国府出来,带小豆子去大理寺看姚青儿的事说了。
提到小豆子,凤卿卿一阵唏嘘。
本来好好的一家子就被那个江淮义给毁了。
“也不尽然。”
林清之摇头:“这家人的矛盾由来已久,没有江淮义掳走姚青儿,也会有其他事情将他们推入决裂的深渊。”
姚青儿是头生的,还是nV儿。
父亲还在世时,爹娘疼Ai,家里日子也还过得去,b同村不少人家的姑娘都过得快活。
好景不长,姚父在一次徭役中丧命,姚母当时刚生下小豆子不久,家里的顶梁柱塌了,天也就塌了。
一家三口相依为命,姚青儿不得不早早承担起家庭的重担,不再是那个每天骑在父亲肩头唱歌的小姑娘,而是奔走在田间地头g活,在邻里间T1aN着脸讨要粮食餬口的可怜人。
在这种情况下,母亲对小豆子的丝丝偏Ai都像一把刀在姚青儿的心上凌迟。
小豆子一天天长大,长得也越来越像父亲,母亲对他的偏Ai也越发明显。
眼看着姚青儿到了该出嫁的年纪,可小豆子还没有成年,为了不让家里失去这个劳动力,姚母迟迟不给姚青儿相看人家。
姚青儿的怨恨在日积月累中达到了顶点,若非小豆子还算乖巧懂事,知道T贴姐姐,姚青儿只恨不得离家出走,另谋出路去。
所以,当江淮义保证能让她大富大贵,做人上人的时候,姚青儿没怎麽犹豫便同意了。
当然,这些都是姚青儿以为的。
在姚母那边,对小豆子有所偏Ai是真,毕竟是家里唯一的男丁,还那麽小。
故意把姚青儿留在家里却是假。
只因当地一户人家有个傻儿子,找不到媳妇儿,便打上了姚青儿的算盘。
姚母为了不把nV儿推进火坑,一直一个人扛着对方的压力,将nV儿SiSi护在家里,还让小豆子时刻跟在姚青儿身边,不让她被人欺负了去。
为了不让nV儿有心理负担,姚母所经受的所有威胁恐吓和欺压都没有告诉姚青儿。
她知道nV儿是好nV儿,说不定为了自己和弟弟,真的就嫁了,便选择了隐瞒。
谁曾想,双方这样你不说我不说,便生了无法弥合的嫌隙,以至於走到如今的地步。
大理寺的天牢里,从小豆子那里得知真相的姚青儿悔恨不已。
她以为的原来只是她以为,并不是真相。
她还派人去杀自己的弟弟和母亲。
她真的猪狗不如。
小豆子也从不知道姐姐心里一直是怨恨的,看着姐姐以头抢地,狼狈不堪地待在天牢里,他突然就恨不起来了。
他们究竟是一家人,何以要自相残杀。
然,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姚青儿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
别人的家事凤卿卿管不了,她有一个自家人的问题:“你去找宁国公,可是为了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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