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只有她不认识什麽开yAn公主?
老白将开yAn扶起来:“公主沦落至此,容貌尽改,嗓音被封,实在是受委屈了。”
开yAn脸上丝毫不见伤心之sE,她抹去泪水,好像刚才奔溃的人不是她。
“齐将军,还能见到你,我很高兴,你们需要新花魁麽,我可以。”
开yAn同意了,轮到连娘反对。
“不行,开yAn公主怎麽能做花魁呢,不可以。”
开yAn冰冷的瞳眸看向连娘,好像要把她洞穿:“有何不可,就因为我是北戎人?”
“当然不是。”
连娘一口否认:“公主是北戎的月亮,怎能堕入W泥之中,万万不可。”
开yAn冷笑一声:“什麽月亮,不过是前朝余孽而已。”
连娘扑通一声跪倒在开yAn脚下,哭得伤心yu绝:“公主,我是小连啊!我总算找到您了,您还活着,公主!”
凤卿卿起身,默默站到老白身後。
这闹哪一出啊?
亡国公主流落异乡,容颜大改,被昔日旧仆所救,仆人没认主子,还多加折辱,如今身份揭露,在表演後悔莫及?
连娘哭得伤心不已,开yAn就像一根木桩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凤卿卿在老白身後悄声道:“你们真没Ga0错吗,二十年前你就认识开yAn公主了,那她怎麽也快三十岁了,这丫头这麽小一点,年龄也对不上啊。”
老白走过去将连娘扶起来,对开yAn道:“公主宁愿受此大罪也要存活於世自然有她的道理,否则,以公主的本事,何愁不能将赫连琼扳倒。”
开yAn眼珠子动了动,看向老白,又转回原地,好歹开了口:“赫连琼於我是仇敌,於北戎却是救英雄。”
“公主,你变成这样都是他害的,怎麽能这样算了,只要公主一声令下,小连手下人马愿随公主杀回北戎,手刃仇人。”
连娘话里全是愤怒,要是那什麽赫连琼在她面前,凤卿卿完全相信,她就是靠咬也要把他咬Si。
开yAn嘴角扯出一个弧度,使得原本就奇怪的面孔更透出一份狰狞:“手刃仇人?你要去送Si不用打着我的幌子。”
“公主,小连不是这个意思。”连娘扑通一声跪下,膝行几步抱住开yAn的腿。
开yAn没推开她,也没看她,什麽反应都没有。
连娘觉得自己抱着的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座没有血r0U和感情的木雕。
这麽一想,似乎怀里的人连温度都b常人低上不少。
这真的是她的公主吗?
连娘心中惊惧,慢慢松了手。
开yAn终於低头看了她一眼,语气中满是嘲讽:“看,你也怕我。”
她变成这幅不人不鬼的样子,就算真的能手刃仇人,复位正统,又有谁会让她这样一个活Si人当皇帝呢。
不过是又一轮背叛和伤害而已。
人能有多坏,她可太知道了。
连娘被戳穿心事,还想为自己反驳一下,明玉秋从外面推门而入:“连娘,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是我醉春风的妈妈,不是北戎开yAn公主的婢nV,你的生杀大权都在我手里。”
这一眼看到明玉秋,他还是那副带着银面具,让人如沐春风又畏惧不前的样子。
距离上次见面仅仅几个月,凤卿卿还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要不是他身上有一种和老白类似的气质,她真的要把他当成陌生人了。
“好巧,太子妃也在。”
感受到凤卿卿的目光,明玉秋转过身对她微微点头,凤卿卿微笑回礼,在老白身後躲好。
“既然太子妃认为二丫有做花魁的潜质,我醉春风不是不可以投资。”
明玉秋扫了眼开yAn,银面具後的眼睛转向凤卿卿:“只是太子妃属实亏钱醉春风太多银钱,即便我是楼主,也不好一直作赔本生意,来当太子妃的练手玩意儿。”
凤卿卿懂了,来了个讲价的。
凤卿卿看老白:这就是你说的带我来挣钱?
老白歪了一下头:这难道不是吗,醉春风多好一个摇钱树啊。
凤卿卿偷偷梳了个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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