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当真好眼光。”
那人没想到凤卿卿一眼便认了出来，省他许多唇舌。
从怀里掏出一本，哗哗翻着给凤卿卿介绍：“这正是素有在世月老之称的月见公子新出的画册，是博雅书肆的没有的版本。”
凤卿卿满脸感兴趣，听得此言却露出狐疑之sE：“月见公子不是只在博雅书肆卖过画册，你怎麽会有最新的，我不信，别是骗人的吧，前些时日盗版可猖獗了。”
一听凤卿卿怀疑真假，小商贩就着急了，他捻着纸张，往凤卿卿面前送。
“娘子，您看看这纸张，这质量，怎麽可能是假的。您有所不知，月见公子嫌在博雅书肆赚的少，自己找我们东家合作出版的，绝对是真的。”
“是吗？”
凤卿卿拿过画册在手里翻了翻，里面人物的画风确实和自己的有些相似，纸张质量也不是从前那些盗版可以b的，甚至可以和博雅书肆的正版一较高下。
是花了心思的。
只是，自己一向是水墨作画，除了两人之间的红线为红，余下的均为黑白。
对方显然忽略了这一点，亦或是不知道该如何在不使用颜sE的情况下表现人物的特点。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穿着绿裙子的小姑娘和她的CP俏大叔，难道是指姚青儿和宁国公？
凤卿卿偏头抬眼看林清之。
林清之不看：“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
凤卿卿很想点头，可一想到自己画的东西在林清之眼里只怕也是这样，她就忍不住斜楞他。
“这本我要了。”
小商贩笑得眼角的鱼尾纹都皱了起来：“娘子好说，八十文。”
凤卿卿在荷包里掏钱，一听价格，有些意外：“你确定，这可b博雅书肆的还便宜，月见公子能同意？”
小商贩有点心虚，还是害了一声：“瞧娘子说的，这价格我自然还是要赚您的，少不了月见公子的钱，何况，月见公子是对博雅书肆的分成不满，并不是对定价，您放心好了。”
凤卿卿假装被糊弄过去的样子，继续掏钱。
“拿着。”
林清之从腰间m0出一小块儿碎银丢给小商贩：“快滚。”
小商贩见到银子，激动地不行，手已经探进怀里，准备再掏几本出来，被林清之这麽一骂，只好灰溜溜离开。
“g什麽呀，给多了。”凤卿卿心疼银子，跺了跺脚，就要去追。
林清之一把揽住她，低头：“你夫君还不差这点银子。”
凤卿卿缴械投降，还不忘嘟囔：“不用找零，多给我几本也是好的呀。”
见凤卿卿一路都在低头看画册，也不和自己说话了，林清之有点不高兴。
“真这麽好看？”
林清之知道凤卿卿是个画画高手，可这画册上的画明显b不得凤卿卿的高明，内容也无甚新意，怎麽就让凤卿卿丢开自己不管，沉迷其中呢。
凤卿卿抬头，看了看林清之，沉默了一会儿，笑了。
她搂过林清之的胳膊，将画册翻开，指着里面的人道：“殿下，你知道宁国公最近纳了个青姨娘吗？”
昨晚才知道小乞儿的事，林清之清楚凤卿卿今天去赴杨曼曼的约大概率没那麽简单。
“确定了？”
凤卿卿点头：“青姨娘就是小豆子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