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做了一个极为真实的梦。
她梦见自己离开了璃月,天高海阔,自由飞翔。
只有一点不好。
午夜梦回,她的身T就会跟缺失了某种元素似的,后颈印记刺痛,皮肤各处冒起抓耳挠腮的痒,浑身冒冷汗,痉挛似的抖作一团。
只有x1取些许摩拉克斯的气息才能缓解。
似乎连她的本能都在唾弃她逃跑,每一处皮肤都在催促着她尽快回去。
回到神明身边,虔诚的信徒才能获得真正的安宁。
可她的身T越是这样,昭昭越是庆幸自己跑得快。
她有先见之明,偷走了摩拉克斯大量的贴身物品,上面沾染着摩拉克斯的气息。后颈印记被她反复抠破结痂,她仅靠着这些没温度的物件,也能战栗着坚持下来。
但这些仅仅染上了他气息的物品对久旱的身T来说,无异于饮鸩止渴。
短暂的满足过后,是更深的空虚,sU软入骨。
她都不知道,她的身T,什么时候成了这么糟糕的模样。
昭昭怕的厉害,躲在被窝里啜泣,但猛兽的冰冷眼睛似乎始终如影随形,她不敢回头。
那GU难以言喻的空虚非但没有随着时间减弱,反而逐渐增强。
昭昭的身T和大脑整日都在博弈,来回撕扯。
她的身T告诉她,只要回去,这酷刑就会终止,她也能解脱。
但她的本能告诉她,不能回去,昭昭有种预感,一旦回头,就再也逃不出来了。
她本X倔强。
Si咬着牙y撑,实在承受不住,就一帖药把自己药倒,蒙头一觉天明。
只要熬过最难熬的午夜,天光乍起,她又能活蹦乱跳了。
不知何时开始,这骨子无孔不入的痒意渐渐淡去,昭昭最开始还很高兴,以为靠自己的意志战胜了神明。
医生的本能,她很快察觉到不对。
她小腹中,无声无息的凝结了一道微小却渺小的生命。
在昭昭逃离了摩拉克斯不知道几个百年之后,他一早种下的种子,终于x1取了足够多的能量,在她T内生根、发芽。
昭昭吓坏了。
她用尽浑身解数,无论是调配的药物还是外力,都打不掉这来之不易的胚胎。
这胚胎不止无终止地x1收着昭昭的生命本源,更变本加厉的x1取着父亲残留的气息,昭昭的存货都被它给x1g了,它还不满意,就翻来覆去地折腾昭昭。
昭昭快被b疯了,于濒Si迸发出巨大潜能,凭借数千年的行医经验,竟让她调配出代替父T安抚胚胎的药方。
药方的药引,就是璃月的岩石。
琉璃袋、清心……一味味,无不是来自璃月的药材。
但胚胎b她挑剔得多。
进口晒g的药材一路不知道经了几人的手,岩神的气息已经十分淡,满足不了它。只有昭昭亲手采摘处理的,沐浴在岩神气息下最新鲜的药材熬成的汤药,才能抚平它躁动的神经。
昭昭被迫,搬的离璃月越来越近。
她先前只敢在璃月边境活动,但被胚胎驱使着,她的胆子也越来越大,甚至敢伪装行头,独身深入绝云间。
然后……
便遇到了一条巨龙。
昭昭猛然惊醒。
她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被一头龙叼回了洞x当储备粮,差点就被生生吃掉。
那梦太真实,惊得她吓出一身冷汗,
她眼角还挂着惊恐的泪水,一把抱住坐在她床边看书的摩拉克斯。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吓Si我了呜呜呜。”
摩拉克斯单手反抱住她,合上书本,大掌安慰似的轻轻拍了拍她光lU0纤薄的后背。
“别怕,只是噩梦。”他声音低沉,格外令人安心,一点点抚平了昭昭的惶恐,“你如今有了身孕,确实会容易睡不好。但我会陪着你。”
身孕……?
昭昭伏在摩拉克斯怀里,记忆一点点回笼。
是,她想起来了。
她确实怀着魔神的子嗣。
她本只是个娇弱的长生种,远达不到魔神孕育子嗣的标准,摩拉克斯在她身上留下了标记,耐心浇灌了她近两千年,才在她T内留下生命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