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点了点头。
方拓轻笑一声,吻了吻她的嘴唇,“这个呢?”
夏小橘咬了咬唇,把一个微笑憋了回去。
“那就是还喜欢咯。”方拓揉了揉她的头发,“别的慢慢来。”
夏小橘扯着他的衣角,手指绕来绕去,低下头,声音细如蚊蚋,“其实,也没那么害怕。”
方拓佯装没听清,耳朵凑过来,“你说什么?”
“没那么害怕啦!”夏小橘又羞又窘,在他胸前推了一把,“我又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屁孩。”
“好好,你什么都知道。”方拓忍不住笑,将她拉到床边,抱在怀里,“那你觉得什么时候准备好了,也让我知道一下,好不好?”
夏小橘埋在他怀中,被他的气息环绕包围,既亲切熟悉,让人心生安稳;又带了一丝吸引和诱惑,让她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接下来,会怎样?
和方拓在一起,她没有什么可害怕,她沉醉于他的亲吻和拥抱。对于未知的世界,她心甘情愿和他一起去探询。
她借了三分酒意,鼓足勇气,主动仰起头来,吻在方拓的脖子上。那里皮肤柔软,能感觉到下面血管中脉搏的跳动,沉稳有力,是一个男人应有的雄性气息。
“就是,现在。”她喃喃应道,语气轻柔而坚定。
方拓捉住她的唇,吻得热烈缠绵,身体也覆上来。夏小橘经不住,仰躺在床上,他的重量压过来,让她真切地感觉到他的存在。
方拓脱去衬衣,上身的肌肉在朦胧的光晕中轮廓分明,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肌,绷紧的腹部收细,手臂也坚韧有力,又不似健身房练出来的那样硕大沉重,带着一种攀岩者特有的矫健敏捷。夏小橘心中无比赞叹喜爱,又觉得直勾勾看着有些太不矜持,眼神只能停留在方拓肩头。他探过手臂,帮夏小橘褪去她的牛仔裤,她扭动双腿配合着,心跳越来越快。宽大的毛衣垂下来,将将遮到大腿根。
方拓半跪在她身旁,将她的毛衣推起来,低头吻在她肚脐上方,向上一点点吻到她的嘴唇。夏小橘浑身一激灵,但又十分喜欢他轻啄时柔软的触感。方拓的吻认真而虔诚,又带着无比的温柔和珍惜,让她觉得这一刻圣洁而温馨,整个人渐渐放松下来,索性微阖着眼,将一切都交托给他。
身体上柔软而丰美的那部分,第一次被一个男生捧在手心,轻柔地吻过。他的手指在她的皮肤上划过,从肋骨之间到肚脐,再一路探下去。她自己才意识到,在身体上还有这样一处隐秘的所在,从未被任何人染指,隐藏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另一方天地。
夏小橘不觉打了个激灵,脚趾都跟着骤然颤抖。二人的皮肤轻轻摩擦,她感觉到方拓的身体变得灼热,柔韧的皮肤下,坚实的肌肉绷了起来。
他身体的某一部分,变化更加明显,她心中无比惊讶好奇,又紧张羞怯,不敢低头去看。
方拓深深吻她,气息更加急促,在她耳边问:“小橘,可以么?”
她怯怯地问:“那个,会疼么?”
他眼中含笑,和她碰着鼻尖,“实话实说,会。”
“那,会不会过两天都跑不了步?”
“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试试。”方拓笑起来。
夏小橘在他胸前捶了一把,赧然道:“别逗我了。”
“好,怎样都听你的。”方拓垂下头,辗转吻她,手自她腰间滑下去。
他的动作温柔缓慢,但夏小橘只觉得身体从未被如此打开,似乎要被某种庞大而陌生的力量占据,带着隐约地疼痛。她忽然被未知的恐慌攫取,紧张起来,膝盖猛地一收,只觉得顶到了什么。
方拓倒吸一口冷气,“啊”地一声,蜷着身体,跌靠在夏小橘身上。
她慌乱起来,扶着他肩膀,“你没事儿吧?”
他痛得龇牙咧嘴,“靠,要被废了……”
“啊,这怎么办?”夏小橘手足无措,想要把方拓推起来,“那个,热敷有用么,还是找冰块?”
“现在还调戏我吗?”方拓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黯然道,“夏小橘,咱们分手吧……”
“啊?什么?”她身体一僵。
“对不起,我恐怕……”方拓语气夸张,“下半生都无法给你幸福了。”说着他搂着夏小橘,笑得肩膀颤抖。
夏小橘本来无比担心,此刻反应过来他在开玩笑,扭着身体要从他怀抱中挣脱出来,一边晃一边懊恼道:“你又逗我!吓死我了!”
“你也知道不能乱撞?”方拓依旧笑个不停,“我是真的被你撞到了啊!”
她将信将疑,“真……撞到那里了啊……”
“那你可真是赔不起了。”方拓挑了挑眉毛,“好在是胯骨旁边,还差一寸……不过,被你撞得,都要阑尾炎了。”
夏小橘还是不放心,“真没事?”
“我没事……就是,”方拓顿了顿,“它有点被吓到了。”
“它?”夏小橘一愣,旋即明白过来,结巴道,“它、它没事吧?”
“你要不要,自己和它道个歉?”方拓半躺在她身侧,托着脸颊,似笑非笑看着她,“或者,你们先认识一下,熟悉熟悉。”
夏小橘红着脸,点了点头。
方拓牵着她的手,慢慢放了过去。
夏小橘:啊,原来你是这样的。
它似乎听懂了,像是点头一样摆了摆,似乎又精神了一些。
她心中惊讶,原来它除了会长大,自己还会动的,很快就从略微柔软的状态变得结实强壮起来。
最初她心中又羞又窘,但渐渐放松下来,只觉得方小弟也不是那么突兀地难以相处,甚至她还挺喜欢和它逗着玩。
夏小橘还壮着胆子低下头,打探了一下它的模样。
玩了一会儿,觉得方拓搂着自己肩膀的手有些僵硬。夏小橘到底不是无知少女,作为新时代的科学工作者,多少还有些知识储备,她大窘,收回手来,一时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来了一句:“它怎么这么不老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