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她二十岁,她可以少活二十年。
他们终究可以殊途同归,葬在一起。
霍艳梅一震,已经被安安的话给震惊了,十几秒后她回神,无以复加的愤怒,“安安,你对陆岩有执念,没关系,等你成为了俊勋的女人,你心理那道防线就会被攻克了,你会忘了陆岩,一心一意跟着俊勋的,俊勋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归宿!”
“不,我不要!”安安用力的摇头,她往后退,“妈,你不要逼我,我是你女儿,你怎么可以将这些下三滥的手段用在我的身上?当年你醉酒出轨,往我的人生里叠加了无法承重的灾难,是陆岩救了我,是他给了我新生!”
当年的醉酒出轨…
这件事被自己的女儿当面提及,霍艳梅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致,她给身后的女佣使了一个眼色,“还等什么,将大小姐扶到楼上的客房去!”
……
客房。
安安浑身无力的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李俊勋站在床边,看着这个美人儿。
安安浑身娇嫩的肌肤上覆上了一层浅粉,像刚绽放的蔷薇花,蝴蝶蝉翼般的纤长羽捷无力的颤动着,柔弱里生出几分媚态,微张的嫣红小嘴,露出里面的贝齿,将李俊勋的俊脸都看红了。
他缓缓伸出手,去摸安安的小脸。
安安扭头避开了。
李俊勋一滞,然后柔声道,“安安,伯母都是为了你好,岩爷已经死了,你忘了他吧,以后…我会对你好的,我发誓。”
他喜欢安安,一见钟情,再见倾心,这三年在国外依然对她念念不忘。
他会对她负责,对她好的。
安安浑身无力,她看着头顶那盏水晶吊灯,两只小手拽紧了身下的床单。
这时床侧塌了一块,李俊勋上了床。
他伸手去解安安的衣服纽扣。
纽扣一颗颗的散开了,露出了女孩腻白如鸡蛋白的娇肌,李俊勋俯下身,去亲安安的脸蛋。
这时他亲到了湿润和满嘴的苦涩。
身下的安安安静的垂落着蝴蝶蝉翼般的羽捷,两行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红唇轻启,她小声叫道,“阿岩…”
她在叫陆岩的名字。
……
陆岩躺在沙发上,他没有睡着,只是闭目养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嗒”一声,房间门开了。
耳畔传来了一串轻盈的脚步声,然后视线里一黑,有人站在了他的沙发边。
陆岩缓缓睁开了眼,侧眸,安安回来了,她站在沙发边,看着他。
女孩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很白,那双妙眸里闪烁着孤零而清冷的光芒。
陆岩眸色微沉,“怎么了?”
他伸出粗糙的大掌去握她的小手。
嘶。
安安痛哼了一声。
陆岩迅速垂眸,她白嫩的小手指上被烫红了一大块,女孩儿肌肤娇,这烫伤格外的显目。
“怎么烫伤了?”陆岩坐起身,本能反应的将她的小手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他对她的心疼快要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