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战将匕首一下插进了腰间,不紧不慢的说:“本王喜欢,就好。”
傅子默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尉迟战:“兄弟,不是我说,这女人要不得,太狠了!你不记得她怎么对你的了?她给你下药!”
傅子默见尉迟战没有半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
傅子默继续说道:“记不记得孟九怎么说的?他说制作此药的人心肠绝对狠毒,看着和普通的痒痒粉无异,但是足足要痛苦两个时辰!如果这痒痒粉里再加入一粒丁香,那就别说两个时辰了,一炷香之内没解药,必死无疑!”
尉迟战看着之前被顾秋冷下过药的手,毫不在意的说道:“本王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
“摄政王!你可是摄政王!你还是战无不胜的尉迟战!你怎么能死在一个女人手里?”
尉迟战的嘴角隐有笑意:“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是这么有意思的女人。”
“有意思?你脑子出毛病了?”
傅子默突然想到第一次在船舫上见到那身姿诱人的顾秋冷,只一眼就足以让一个男人欲火膨胀,当时他的手距离顾秋冷的指甲可就只有不足一寸那么近,如果当时顾秋冷在他的手上下了这药……
傅子默浑身打了个寒颤,也就只有尉迟战能够忍受痒痒粉的药力了。
傅子默能够看出来,尉迟战对这个叫做顾秋冷的女人动了不小的心思,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尉迟战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要说顾秋冷有什么地方是真正和尉迟战相配的,或许就是那冷酷决绝,毫无怜悯之心的歹毒了。
虽然作为好基友,傅子默心里这么想尉迟战很不对,但是不得不说,他说的都是事实,因为这么久了,傅子默还没有见到能够让他觉得配得上尉迟战的女人。
顾秋冷,无论是魄力还是能力,还有那种性格和气质,都让人不敢直视。
即便他身为男人,心里还是多少对顾秋冷心存畏惧。
尉迟战摩擦着桌子上那方绣着海棠花的巾帕,嘴角含笑,用这么拙劣的手段去对付大夫人和顾秋湘,也绰绰有余了。
顾秋湘被禁足在湘露园,但并不是不能知道外面的消息,她身边的丫头夏春正小心翼翼的跪在地上,说道:“现在京城已经传遍了,都在说小姐和秦公子之前的事情,还……还说……还说……”
顾秋湘的神情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了,那已经是暴怒的边缘:“还说了些什么?说!”
夏春缩起身来,颤抖着说:“他们说,小姐已经不是完璧之身,早已经和秦家公子做出了苟且之事……”
顾秋湘气的将桌子上的所有瓷器茶杯都摔在了地上,怒道:“这帮贱民!竟然都来败坏我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