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慎捏着拳头,肩膀颤抖,感觉自己很被侮辱。
想发作去又生生忍住。
苏默眼底一阵波动,显然是于心不忍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一想到凌慎那些字字诛心的话,她就忍住了。
路权潇拉了她的手,“很好,话到这份上,他也该明白了,我们走。”
他拉着她走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他。
伤人伤心的话她一直不愿意对他说,因为诛心的话很疼,她说着疼,听的人也很疼。
生而为人,善良一点总会有好报。
凌慎本来是看着她走开,见她回头看自己,他利落地转身,一副你走吧我完全不在乎的模样,他走进宴会厅,唐贝儿换好了衣服出来。
凌慎直接抱住她的软腰大步走了进去。
唐贝儿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见凌慎搂着自己,哪里管苏默是不是走了,跟谁走了,开心地靠在凌慎的怀里走回宴会厅了。
水音早就跟出来了,也听到了路权潇的话。
有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可怜,原来这么多年了,权潇半点都没把她放在心上,不,连眼里都没放进去。
地上有血迹,那尖锐的石头上也有血。
那是苏默的血。
水音走过去用手帕沾染了血,看着手里的血液,眸底微颤。
只希望那个女人不是水言清。
她是真的不信,水言清明明就死了,为何苏默会跟水言清那么像?世界上怎会有如此相似的人。
要么巧合,要么是水言清的姐妹,要么就是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