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帝王蟹的下场,路权潇感觉自己头也有些痛。
盯着面前的女人,开口想说什么,最后却没说。
手里掰断的蟹腿,他又耐心地剥开。
他从不做这些事,但是看苏默爱吃,似乎连剥蟹腿都是件愉悦的事。
路权潇本来就话少。
就显得苏默话特多。
“那你到底看没看见昨晚进我房间的贱i人了?”苏默又问。
路权潇把剥好的蟹肉放她盘子里,则一口一个贱i人听得他真是想把苏默重新摁回床上,狠狠地再欺负几遍,这样她就会老实了。
“不要随便骂人。”路权潇脸色沉下来,“我不喜欢听。”
“我又没骂你!你爱不爱听都没关系啊!”苏默说起来又有些郁闷,“我该不会真被那个金爵总裁睡了吧?
凌慎妈是想把我送给金爵总裁,所以安排了昨晚的一出。凌慎说那总裁看上我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是圆是扁我都不知道!搞不好是个抠脚大汉!”
这事越想心越慌。
苏默连帝王蟹也不吃了。
第一个男人好歹是头牌牛郎,第二个男人,如果是金爵总裁,人家长什么样她都不知道!
“你说会不会有病啊?等出去了我去查一下性i病吧!”
“……”路权潇头疼死了,性i病?这女人居然怀疑他有性i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