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间,水声渐响,阮清釉羞红着脸,她扭头去看他,棱角分明的线条落了汗,沾染了情绪的眼里发红。
他压低身,寻着她的唇舔,坏笑道:“怎么样?觉得你老公肏得你爽不爽。”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阮清釉就跟开了闸一样,水流从深处喷在了他的龟头上。
“这么不经肏?”
他抱起阮清釉,找了把凳子坐在上面,她的小穴仍在抽搐,却被他一下又一下顶着。
凳子摩擦地面发出不小的动静,门被敲响,“你好,请问有需要帮忙吗?”
阮清釉脊背一僵,傅景辞停了下来,凑到她脖子上吻着,“这么害怕被别人看到啊?让他们看看小骚穴是怎么咬着鸡巴不肯放的,嗯?”
她捂着他的嘴,瞪他,手心被他伸出舌头舔得缩回了手。
他笑她胆小,回了外面人的话,“不用。”
脚步声渐走渐远,他又开始动了起来,一下下往花心上顶,又深又重又快。
她压着声配合着他叫了出来。
他插了好久,等到终于射出来,好像过了一个世纪。精液全都进了阮清釉的肚子里,她夹着腿不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四肢百骸没了力气。
她是被傅景辞抱着走的,服务生与她眼神对视上,脸红红的,又慌乱地别开眼。
她把脸埋在傅景辞怀里,简直是没法做人了。
底限这种东西,也在傅景辞的调教下,渐走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