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挤进人群中,才发现并不是有人要被?猪笼,这不免让他大失所望,而想要再挤出去,依然是不可能的事了,因为这群人好像发了疯的都是一股脑的往里挤,一个个满头大汗,涨的面脸通红,想要是抢媳妇一样。
还过这也和抢媳妇没错,这群人挤破了头,就是要碰碰运气,因为这里正有一个大户人家,正在举办抛绣球招亲的节目。
既来之,则安之,沈牧既然挤不出去了,便想看看着抛绣球招亲,到底是怎么玩的。
这时,一个管家打扮的长须中年人,从一层的阁楼里走了出来,对围观的众人道:“诸位,请静一下,今日我家小姐抛绣球招亲,希望以此觅得佳婿。俗话说得好,因缘由天定~无论是哪位公子接着了绣球,只要品行端正,未有妻室,便是我家小姐的未婚夫婿。”
人群中,有人议论道:“孙家可是琴川第一富商,要是做了他们家姑爷,光是小姐的嫁妆就够花一辈子了吧?”
“但我听说孙家不简单,一个做生意的,黑白两路都吃得开,这里面可得有多少弯弯道道?而且孙小姐体弱多病,要不以她这年纪早嫁了,钱再多你愿意娶个病痨回家过?”
“管那么多,想有钱就别怕事,再说了,孙小姐是正妻,又没人说不可以纳小妾。”
“原来如此,这位兄台果然高见!”
有人对阁楼上大喊道:“孙小姐~张新知仰慕你许久,等下定要往这边抛啊!”
另一人,不屑的对这人道:“一边凉快去!就你那歪瓜裂枣的样儿……”
阁楼下众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仰望着阁楼上喊道:“快扔吧、快扔吧!是骡子是马,扔了就知道了!”
一个翩翩公子,手摇折扇不屑道:“一群庸人,胸无点墨,孙家小姐才不会多理!”
接着,便是红色的绣球,一抛而下,而这绣球就好像长了眼睛一样,直朝沈牧的头顶便落下。
沈牧站的地方本来还算空旷,这下倒好,人群一涌而来,沈牧也不管那么多,抓起头顶的绣球,三拳两脚便把这群想要抢绣球的人给打翻在地,沈牧虽然暂时没有内力和法力,但是对付这群书生,那就跟打几只蚂蚁那么简单。
众人被打的躲到一边,不敢上前。
这时,阁楼内有人喊道:“……请接到绣球的公子上前几步。”
已经有人不满了,“方兰生!你委实可恶!自家殷实,还来断别人财——那个……路……”
“这不是城西山上方家的小公子吗?”
“方家?唔,论家境与孙家倒也算门当户对了……”
主事之人轻咳道:“咳咳,请接到绣球的公子上前几步。”
沈牧刚才只是觉得好玩,这两天再家被二姐逼着抄写论语,都快憋出病了,他并没有想到,接到绣球会如何。
听到这主事之人的话,就是一脸懵比,“这绣球我不要了,我的论语还没写完呢……”说着便要走。
主事之人连忙拉住沈牧道:“公子莫走,公子既然接了我家小姐的绣球,便是孙家未来姑爷了。”
沈牧连忙摆手道:“这不算,我只是顺手接到的,你能不能让你家小姐再扔一次?!”
主事之人怒道:“岂有此理!即已扔了,便成叮具!你这样讲我孙家颜面置于何地?!莫非是嫌孙家高攀?”
沈牧连忙摇头道:“……没,没这回事……刚刚,我也就是凑个热闹,并没想抢这绣球啊!”
这时,沈牧身后有人跳出来道:“对了,刚才的绣球明明是我接住了。”
沈牧心下大喜,连忙转过身来,对那人道:“哈哈!就是说嘛,我不可能那么倒霉……”
然后对主事之人道:“看吧!一开始接住绣球的另有其人,这把不算,你们再来吧!”
这时,一个尖声尖气的女子声音传来,听的让人头皮发麻,“什么算不算、讲不讲道理!有兔崽子想要悔婚?!先过老娘这关!!”
“轰!”的一下,一个长得五大三粗,身高最少有两米,长得就像如花一样的中年妇人,就走了过来,指着沈牧道:“能娶到我家小姐是你的这兔崽子八百年修来的福气!小姐容貌可是与老娘当年一般,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说不得还比老娘更胜一些!小兔崽子有什么不满的?!”
众人都是一脑门的黑线。
沈牧也是一脸的懵比,“你别看这我啊……你都说了容貌和你一般,这怎么可能满意……”
“哇——!放开!别逼我动手——”这二米高的丑女上前一把就拦住了沈牧,把沈牧惊得浑身冷汗直流。
二米高的丑女道:“兔崽子不老实!竟想悔婚坏了小姐名节!今夜起你就住在孙家,直到与小姐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