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凉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最好的存在,总有一天我要娶他,让他做我的殿主夫人!”
后来是怎么呢了?有天他居然发现川穹居然在书房藏了凉的画像,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他只记得向川穹献宝般的述说他宝藏的种种美好,却忘了,美好事物总是会勾起旁人的觊觎之心。
在每天述说着凉的美好时,他从不知道祭司川穹也会产生不该有的心思。
就在宇文佞震惊在当场时,川穹进来了。当看到案几上公西凉的画像时,川穹还有什么不明白。他没有过多的解释和被抓包的窘迫,只是沉默了。
宇文佞知道川穹默认了,他失望的看了眼川穹转身走出了圣殿。
从那后,宇文佞与川穹之间的关系破裂了一道缝,以肉眼可见的关系在恶化着。见面也只有疏远,曾经的亲昵也荡然无存了。
“好,你走吧。”宇文佞看着川穹有些恍惚的开口。
“那么殿主,有缘再见了。”川穹转身就往外走去,突然他停住了,犹豫了下轻声说了句:“他不会属于你的,也不会……你保重……”
“他不会属于你。”这句话就像个诅咒在宇文佞的脑袋里不停盘桓。
他知道祭司的预言从来不会出错的,凉,不会属于他。
一种巨大的失去凉的恐慌充斥着宇文佞的心房,他发疯似的向徐荆所居住的疏影阁跑去。
当跑到疏影阁,看到站在梧桐树下那倾城绝世的背影,宇文佞的心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他就那么站在不远处痴痴的望着徐荆。
徐荆察觉到宇文佞的视线,转身看向他,“你怎么来了?”他挑眉看向宇文佞。
“想你就来看你来了……”宇文佞笑笑,完全不知道此时自己的笑比哭还难看。
这么拙劣的借口徐荆也不会拆穿,对于宇文佞现在的处境他还是了解的。只是点头表示理解。
宇文佞慢慢地靠近徐荆,目光专注而深情,紧紧地抱住徐荆,身子还有些颤抖的不安,把脸靠在徐荆肩头不让他看见他的脆弱和不安。
“凉,你会离开我吗?”
宇文佞轻声的问,但回答他的只有徐荆永无止尽的沉默。
这一刻,宇文佞无比的痛苦,恐慌失落不安的情绪彻底把宇文佞淹没。
他怎么能那么愚蠢的以为凉会为了他留下来呢?即使是欺骗他也不愿意吗,是不愿意还是不屑去欺骗他?
一丝恨意在宇文佞的心底滋生,为什么把他拖到地狱的深渊独自挣扎他却可以若无其事的旁观呢,当然要一起沉沦才公平不是吗?
宇文佞一低头,恶狠狠的堵住徐荆的嘴。
纯正的男性气息瞬间席卷而来,火热的唇带着痛苦和恨意在徐荆的口中攻略着,徐荆想推开宇文佞,却被他狠狠地压制着,徐荆一咬牙,运起内力一掌把宇文佞拍飞出去。
“宇文佞你发什么疯!”
宇文佞被徐荆拍飞后就清醒了,触及到徐荆满含怒火的看着自己的双眸时,突然笑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