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德糊涂了,脑子乱了, 看不懂了。
“那我不知道,反正是您拿出合同让我签字。”梁毅凡双手一摊,“我本来不想接收,可是您却说我是梁家的大孙子,理应承担起这份责任。”
梁文德再次质问:“毅凡,你不会是做了什么手脚?”
“爷爷,我现在把公司还给您。”梁毅凡皱着眉头,“要是其他股东问起这件事,我会给他们解释,我不想做梁氏的董事长。”
“等毅阳回来再说。”看到毅凡认真的样子,梁文德没有了主见,他相信小孙子会回来。
“我也是这么想的,要是他回来,我把公司直接给他。”梁毅凡脸上恢复平静,“公司本应该是毅阳的,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也没想过要得到。”
梁文德疑惑的看着这个孙子,不懂他的心思。
他脑子里没有一点印象,怀疑的看着梁毅凡,问:“我不记得,是哪天的事?”
“爷爷,那天夏千羽也在,您心情好,我们俩陪您喝了两杯......”
“打住,你说我那天喝酒了,喝醉了吗?”梁文德似乎明白一些,记得有一天心情不好。
“好像没有喝醉,您吵着还要喝酒,后来没敢让您喝。”
“可能是把你当作毅阳。”梁文德当着梁毅凡,表明自己的立场,他是不可能把公司交给他。
梁毅凡把责任推在梁毅阳身上,继续撒谎:“不是,您当时没醉,只是在生气,说毅阳不听话,不然您早就当了曾爷爷。”
梁文德没再肯吭气,这个话可能说过,但觉得还是醉了,不可能认错人,也不可能把公司交给大孙子。
不是偏袒小孙子,毅凡的确不行。
即使大孙子改变了许多,可是他的能力不会改变多少。
此时,梁文德开始怀疑毅凡曾经的一些做法。
“爷爷,要不现在把公司交给您。”梁毅凡看到老人脸色不对,分明是在怀疑他。
“等他回来再说,既然在你手里,暂时还是要管理好公司。”梁文德的头很疼,毅阳没有消息,可公司也不能没人。
他脑子一片混乱,真的想不起那些事,即使曾经醉过,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让他想不通的是夏千羽也承认是他亲自把公司交给毅凡,为何偏偏是梁毅阳不在家的时候?
谁都知道,夏千羽爱着小孙子毅阳,梁文德不会怀疑她对他的爱,曾经的付出,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您放心,我一定管理好梁氏。”梁毅阳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明的神情,既然落在他手里,他是绝不会轻易交出来。
何况,梁毅阳现在生死未卜。
要不是被几个旅游爱好者碰见,梁毅阳还真的在劫难逃。
“谢谢你们!”梁毅阳的英语不好,但是简单的还是能够说。
其中一位卷发美女用流利的中国话回答:“不客气,请问先生怎么会独自在这里?”看到他身上有伤痕,而且外衣也没有,确认他是碰到了坏人。
“能不能借我一些钱?”梁毅阳露出难堪的笑容,“我被打劫,现在身无分文,回头一定还给你们。”
美女摇头,递给梁毅阳一些美元:“不需要,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回头来中国的时候,你给我当导游就ok。”
美女叫爱丽丝,这次和几个好友来澳大利亚旅游,路过这里,刚好瞧见梁毅阳被套在一颗树上,那是让他死的节奏。
爱丽丝很热情,不仅给钱,还把好友的衣服给了梁毅阳,然后把他送到悉尼。
临走的时候,爱丽丝给了梁毅阳一个拥抱,她自己的话,他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东方男人。
梁毅阳到了中国的领事馆,因为他身上的证件没了,必须要让内地的人帮忙办理。
这件事,他交给了小李和李队长,补办身份证及护照,那是需要一些时间。
即使不知道这次事件和梁毅凡是否有关系,但他也不敢相信那个大哥。
万一是他做的,这辈子就别想回去。
这些时间,梁毅阳找到母亲治疗的医院,才得知她已经去世,而爷爷随梁毅凡回家。
为了安全,梁毅阳并没有给其他人打电话,只有小李和李队长知道此事。
李队长脸色忧郁,嘴角勾起一道惆怅:“我怀疑有人故意把他支走,然后不想让他回来。”
接触的这些时间,李队长看出小李是梁毅阳最信任的得力助手,武功好像还在他之上。
既然把这件事告诉他们俩,证明梁毅阳不敢相信其他人。
李队长越来越怀疑梁毅凡,可是老爷子也没有否认是他签字把公司交给大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