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夏千羽抬头看到吊灯不一样,原来是在客房。她立马松口,却在陆半城手臂上留下几个深深的牙齿印。
她的心,揪着疼。
他的手,着实痛。
上一次,陆半城解释被冤枉;这一次,她并没有冤枉他。
床单上的梅花,刺花了夏千羽的眼,也刺痛了她的心。
即使经常出去喝酒,也有不少男性朋友,可是她一直和他们保持该有的距离。
可是,昨天醉酒,竟然把贞洁弄丢,那是为梁毅阳保存了好多年。
夏千羽做梦也没有想到,在自己家里被陆半城侵犯。
她突然想起梁毅凡,说不定睡在她房间。
来不及考虑,夏千羽想弄清楚真相。
如果要是那样,那就是他们两个设下的圈套。
夏千羽穿好衣服,回到自己房间,房里却没人。
她不服气的跑到父亲房间,却发现梁毅凡和父亲正在酣睡。
夏千羽心事重重的走到朱灵芝面前,问:“妈妈,我昨天在哪个房间睡觉?”
朱灵芝不懂的看着女儿:“你还没有清醒吗?当然是睡你自己房间。”
夏千羽嘟着嘴,无意一说:“我怎么觉得不是自己房间。”
“我没有喝酒,难道不知道吗?是我把你弄回去,你们几个都喝得宁酊大醉。”
那一刻,夏千羽似乎明白,是自己走错房间。
事情已经发生,埋怨陆半城也没用,刚才都跟她道歉,而且是自己找的他。
朱灵芝觉得女儿不对,睁大眼睛质问:“你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夏千羽摸了一下头,掩盖内心的慌乱,“我好像还晕着。”
她突然想起床单,立马跑回房间,却瞧见陆半城正在藏床单。
夏千羽踱着脚,狠狠的训斥:“不用藏,给我扔进垃圾桶!”
陆半城随即从柜子里拿出来,然后扔进门背后的垃圾桶,心里还是有点忐忑,她刚才那个样子像似要把他吃了。
这些年,他一直尊重她,为的就是让夏千羽心甘情愿喜欢他。
至今,还是没接受他。
从那慌乱的眼神看出来,她只是在乎梁毅阳。不过,陆半城坚信,她不敢让他知道。
夏千羽收拾好心情,冷声:“昨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千羽,可是我们......”陆半城疑惑的看着夏千羽,事情已经发生,不可能掩盖事实。
“没有可是,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夏千羽的心,狠狠的痛着,梁毅阳才出去没几天,竟然发生这样的事。
后悔不该回来,她觉得都是陆半城的错,不忘埋怨:“谁叫你来我们家?不然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发生什么事了?”朱灵芝觉得女儿今天怪怪的,准备问她的时候,却匆匆离去。
于是跟踪过来,却见她进了客房。
“阿姨,没有什么。”陆半城看见朱灵芝盯着床单,“我喝醉了,昨天晚上把床单弄脏,千羽让我赔。”
“一个床单没什么。”朱灵芝心里松了一口气,“半城,你先去洗脸,然后叫毅阳起来吃饭。”
“阿姨,我马上去。”陆半城立马撤退,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夏千羽郁郁寡欢,这件事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否则她和梁毅阳就要彻底结束。
苦苦等了二十年,她不能因为这件事半途而废。
恨,痛,也只能在心中。
终于明白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陆半城走到夏万财房间,梁毅凡早就醒了,刚才只是做给夏千羽看。
梁毅凡压低声音故意问:“怎么样?”
陆半城小声:“回去再说。”
看到陆半城眉飞色舞,梁毅凡心里暗自偷乐,昨天的一幕已经被他偷拍,到时可以同时威胁他们两个人。
夏万财是真正喝多了,大家吃饭的时候,他并没有起床。
“算了,我不想吃。”夏千羽看到陆半城,心里很是不舒服。
陆半城凝视着夏千羽,柔声:“上班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
夏千羽指着陆半城的鼻子警告:“以后不要管我的事。”
要不是老一辈关系不错,夏千羽早就把他赶出去。
朱灵芝看着女儿责备:“千羽,你怎么说话?人家只是关心你。”
“妈妈,我不需要他的关心。”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夏千羽的怒火无法控制。
“知道,你只需要梁毅阳关心。”陆半忍着痛着,“你还是吃饭,我不再说话。”
夏千羽还是没留下来吃饭,带着对梁毅阳的愧疚,带着对陆半城的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