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有准备!”
陈玉礼笑了,“嘉王野心勃勃,孤不过是预防万一罢了。”
话未说完,齐大人也被陈玉嘉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而后连表面的伪装都不屑表演了。
“怪就怪你们这群人站错了队,攻!”
“攻!”
身边的侍卫突然向外面大喊一声,红色的信号弹在夜空中照亮。
在陈玉嘉的计划中,信号弹放出不出一刻钟他的军队就会宫入皇宫,可早就过了一刻钟,外面还是静悄悄的,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陈玉嘉看向身边的侍卫,侍卫也是一头雾水,此时,一直没有出声的陈玉卿笑了。
“是不是好奇你的人怎么还没宫进来,嘉王聪明让军队驻扎在永安城三里地之外,本王也不笨,让暗五带着人将你在城外的军队截杀。”
“陈玉卿!”
“是不是还很好奇,你在城外庄子上的人怎么还没过来?”
顾静颜的声音从人群外响起,众人自动的给她让了一条路出来,她现给了陈玉礼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而后有些可怜的看向陈玉嘉。
“选谁的庄子不好,非要强占我的庄子,你那些人现在都排着队找茅房呢。”
“噗嗤!”
缩在角落的陈玉重忍不住笑出了声,有一人就会有第二个,陈玉嘉彻底成为了众人的笑话,心情复杂,气的是自己最后还是输给了陈玉礼,复杂的是顾静颜的手段让他想到了姜懿,忽然笑了。
“容华回来了,军中将领擅自离守,黄泉路上有她相伴,本王也值了。”
自己的人还没入宫就已经夭折,陈玉嘉心中清明,这场夺位上他若上不了高位,就只有死路一条,活着只会更痛苦,有些复杂看了眼自己的母妃,他们失败了,从腰间抽出一只短匕。
陈玉礼看到他的动作立刻将顾静颜拉过护在身后,众人皆是向后退了一步,而陈玉嘉手臂一抬,“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娴妃看到推开身边的丫鬟扑了过去,“嘉儿!”
一场闹剧就此落幕,从黄昏时分到夜半钟声,短短几个时辰,在百姓看不到的地方已经发生了一场天翻地覆的变化。
四月十四,启元帝葬入皇陵,陈玉重自请带着妻儿前往守灵三年,陈玉礼准了,他知道这一别,再无相见的时候。
四月十九,娴妃自缢在宫殿,陈玉礼命人将其厚葬于别处,死后不得葬入皇陵,这是对于娴妃最大的惩罚。
启元帝后宫之中的女人很多,陈玉礼在继位后遣散了先帝的嫔妃,自此后宫之中只有顾静颜一人。
五月初七,新帝登基前一晚,陈玉礼牵着顾静颜的手不顾众人的视线走在后宫之中。
“喧儿可挑好要住在哪里了?”
“芙蕖宫。”
陈玉礼听后皱着眉头说了句,“那里不够好。”
顾静颜浅笑看着他,缓缓道了句,“离御书房最近。”
一句话让陈玉礼的世界春暖花开,那些过去曾遭遇过的磨难都已过去,那些藏在心底的阴暗也被她的温暖稀释,明天过后,便是崭新的未来。
五月初八,太子陈玉礼登基大典,改年号景和,封号景和帝。
景和一年五月十六,封后大典,顾静颜一身凤袍加身,一步一步走向身着龙袍的陈玉礼,走至他面前将手放在他的手心。
看,她达成所愿,能够与他并肩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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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那位容华郡主和庄王如何了?”
茶馆里,一位小公子兴致勃勃的问说书先生,说书先生看了眼小公子腰间的玉佩,神秘的笑了。
“后来啊,那就是他们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