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晋义,“那就扩大范围去整个城市找。”
谢嘉宁,“不是我自夸。我们龙腾集团是做什么的?城市里有点水平的,都给我们招来了。”
这话说的也是没错,谢晋义沉思半晌,突然道,“这个叶品超是什么来头?”
谢嘉宁莫名其妙地问,“哪个叶品超?”
“就是她们对话中提起的。”
席子道,“哦,他好像是a大的一个学霸,专业计算机。”
谢晋义道,“那就把他找来。”
谢嘉宁有些为难,“找个圈外人,不好控制。”
谢晋义道,“不过是手机开个锁。不是圈子里的人才好办,不会想入非非。还有,他要是不愿意,你可以开个价给他,多少都给他。”
经过三叔这么一提醒,谢嘉宁茅塞顿开。对啊,有钱能使鬼推磨,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叶品超下课后,去超市买了一瓶矿泉水。自从被余晚洗脑,他对可乐就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抗拒感,仿佛喝一口,就会少一个精子,若干年后,他真的就绝精了。想想这种可能性,就觉得汗毛倒立,这女人真是可怕,像是会下蛊似的,明知道不是真的,还是会让人情不自禁地跟着她的思想走。
正这么想着,这时,面前的路被人挡住了。
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人站在他面前,礼貌却又冷漠地问,“请问您是叶品超吗?”
叶品超确定自己不认识他们,一脸莫名地问,“找我干嘛?”
对方道,“我们的主人想请你帮个忙。”
“主人?”叶品超单纯被这个称谓逗笑了,忍不住脱口而出,“你们又不是狗……”
话说了一半,发现那两人的脸色不对劲,忙收起笑容,问,“你们的主人是谁?”
“您去了就会知道的。”
说完,两人不由分说的一人一边,半是挟持的,半是搀扶的,拉他走到街边。那里停着一辆黑色的面包车。
叶品超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不是玩笑,不由挣扎起来,“你们到底是谁,想干嘛?”
男人的力气大得吓人,叶品超被他们夹在中间,别说是逃跑,就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叶品超一看情势不对,真急了,扯着嗓子道,“你们再不放手,我就叫了。”
谁知,对方根本不受威胁,其中一个拉开车门,另一个压低他的身体,一把将他推上了车。
叶品超拍着车窗,怒道,“你们到底是谁,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强抢民男!我要告你们。”
在他愤怒的叫喊声中,车门啪的一下被甩上,把叶品超的恐惧和愤怒全都关在了车里。
“你们到底是谁?这样做是绑架,是违法的!”
坐在他身边的一个黑衣人,波澜不惊地嘘了一声,“请您安静!”
叶品超气坏了,觉得自己是秀才遇上了兵,有理说不清。
随着汽车的引擎发动,他也很快冷静了下来,虽然自己在学校人缘不好,但也不至于被人绑架。而且看这架势,如果不是洪亮程来报复的话,那就只可能是……
想到这里,他心头一亮,推了推眼镜,隐住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
车轮子一滚,开到了一个环境十分优雅的别墅区,和余晚住的地方不同,这里甚至更高档。
叶品超望着窗外倒退的树木,眼前偶尔闪过一块牌匾,上面写着馨悦天府四个烫金大字。
这个地方,叶品超倒是有所耳闻,据说是整个城市里最贵的地段,一个平米要15万。
能住得起这种别墅的人不多,叶品超又不是笨蛋,脑子一转,是谁绑自己来的,当下一清二楚。
他暗忖,这个女人果然是有办法的。
才这么想着,车子已经在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两个西装男毕恭毕敬地请他下车,然后带着他走进别墅。
这个时候,叶品超已经完全恢复了镇定,不过,他觉得戏要演全套,既然开始了就要有始有终。于是便演技浮夸地对着两个西装男撂了一句狠话,“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要得罪了我,你们都没好果子吃。”
这时,大厅里传来笑声,紧接着一个英俊得有些过分的年轻男人走了出来。他穿着一件阿玛尼的t恤,外面罩了一款华伦天奴的皮夹克,不管是发型,还是衣着,都带着一股子公子狂霸拽的范。
叶品超看了他一眼,立马就知道他是谁了,网上到处都是他包养女明星、嫩模,和网红撕逼的八卦新闻,真是想不家喻户晓也难。
这人自然是谢家那个不学无术的谢二公子谢嘉宁。
谢嘉宁用不可一世的口吻道,“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是叶品超,a大的全校第一。”
叶品超不喜欢这样的有钱人,他们总是鼻子朝天,摆出一副谁也看不起的模样。他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用力地哼了一声,明知故问地道,“你是谁?”
在叶品超的面前,谢嘉宁很有优越感,也丝毫没将这个空有头脑的穷酸小子放在眼里。
他悠然自得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在白色的梨木大长桌前坐下,傲慢且无礼地道,“我是谁你就不必知道了,今天请你来,是有事找你帮忙。”
叶品超本身也是个骄傲的人,两个骄傲的人对峙,必然是硝烟四起。
他重重地哼了一声,冷笑道,“你这是请我来?你这是绑架!”
闻言,谢嘉宁立即瞪向那两个西装男,“不是让你们去请,难道你们对人家动粗了?”
动粗肯定是没有,但见老板发怒,两个西装男哪里敢搭话,大气不敢喘一声地站在一边,低头看地板。
谢嘉宁耍完大牌后,又对叶品超笑着道,“他们是粗人,你别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