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么说,廖高人的道行应该很高,所以赚的钱也多?”我讽刺道,没有直接揭穿廖长寿。
当年廖长寿失去一只手后,性格大变,想来他家里遭遇巨变,应该变得更加孤僻才对。
没想到几年过去了,廖长寿竟变成色胚子一个。还是特别恶心的那种。
“没错!我继承我外公的衣砵,假以时日肯定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赚的钱,自然更多了。”廖长寿越说越得意,还故意凑近我。
赖春生等人附合着,卖力地拍廖长寿的马屁,我厌恶得不行。
廖长寿还想靠近些,我恼得准备甩他一记耳光。
结果,突起一股强悍的阴风,直接把廖长寿击倒在地上。
“哎哟!好疼!”廖长寿捂着腹部,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我抬头望向不远处,楼湛天飘站于屋顶之上。
除了我,没人发现楼湛天的到来,都纳闷、好端端地咋刮起那么强悍的风,偏偏只有廖长寿被刮倒。
最后,他们得出廖长寿只有一只手臂,重心不稳的结论。
“廖长寿,当年要不是我和爷爷,你恐怕不止缺一条手臂,恐怕没命在这里诓骗人了。”
廖长寿刚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听到我的话,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呆愣了。
我直直地盯着廖长寿的眼睛,声音愈冷,“当年可以帮你找回魂魄,如今我要摧毁你的魂魄,更是轻而易举!”
“你、你真是阿、阿音表姐?”廖长寿脸色瞬白,声音都有些发颤。
不管是当年丢魂,还是大姑的死,对廖长寿来说都是不愿回想的噩梦。
如果我不是谭音,铁定不知道廖长寿这些事。
正因为这样,廖长寿听了我的话,几乎快吓瘫了。
廖长寿除了心虚之外,更多的是害怕,他知道我是有真本事。
他害怕我真的摧毁他的魂魄,估计也以为刚才那股阴风是我的杰作。
“小时候你都直接喊我丑丫的,几年不见。我倒升格成你的表姐了。”见他变脸如此之快,我好笑不已。
赖春生等人看傻眼了,都被这转变震得不轻,亏他们都以为我是冒牌谭音呢。
“廖大师。这是咋回事?她明明和谭姑娘不像。”有人诧异道。
“她真、真是我阿音表姐。”廖长寿嗫嚅道,眼睛再也不敢往我身上乱瞄。
“廖大师,听说你断定我爷爷的爱宠是害人的凶手?”
我皮笑肉不笑地瞪着廖长寿,要不是他这所谓的‘高人’断定是小黄在作恶。赖春生等人也不会对小黄下狠手、甚至要将它剥皮剔骨。
廖长寿不知道小黄是我和爷爷养的,听到我这么说,脸色又白了几分。
他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声说。“不是、不是,我随口胡说的!”
“大家都听到了?他不过是随口胡说的。”我冷冽的目光扫向赖春生等人。
“廖大师,你真的是随口胡说的?”赖春生看向廖长寿的目光变得不善。
他还挥舞着手里的刀,大有廖长寿敢说是。就剁了廖长寿的架势。
我知道赖春生不想承认自己错怪小黄,还想要我的赔偿,况且他也不想承认自己被廖长寿忽悠了。
廖长寿为难得不行,既不想丢掉好不容易蒙混来的名声,又不怕得罪我。
见廖长寿犹豫不定,我上前往他身上狠踹了一脚。
“啊——”廖长寿不过是个独臂的普通人,哪里躲得过我这一脚?痛苦地嚎叫着。
“看在你是爷爷外孙的份上,我饶过你这一回,要是你再敢打着爷爷的名号坑蒙拐骗,别怪我不留情面!”我厉声警告。
我可以理解廖长寿是残疾人,生活不便,但绝不允许他用爷爷的名号坑骗人、为爷爷抹黑。
要不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光凭廖长寿污蔑小黄,我都不可能放过他。
“阿音表姐,我、我再也不敢了!”廖长寿眼泪鼻涕横流,连滚带爬地离开赖家了。
赖家人气得直骂娘。赖春生一边庆幸还没付钱给廖长寿,一边心疼浪费一顿好菜好肉。
“小黄虽然不是人,但也不能随意被冤枉,想必你也不想让自己的母亲枉死吧?”我冷看向赖春生。
“我当然不会让我母亲枉死。不过你真的是谭姑娘?”
赖春生还有些质疑我的身份,直说自己曾到我的发廊剃过发,见过我有胎记的样子。
“我要是假的,廖长寿会吓成那样?”我反问了一句。
赖春生等人也觉得有道理。都好奇得想问我的胎记为啥会没了。
这些人把小黄折磨得这么惨,我不可能给他们好脸色。
我要求先给小黄治伤,再调查事情的真相。
在给小黄包扎伤口时,我故意支开赖家人。问小黄,“自牛头村出事后,你一直和爷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