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池漫不经心的说:“我都来华国了,人带不回去不是承认我连女人都搞不定了么。”他如吸血鬼一样白皙的手指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嘴角弯起一丝诡谲潋滟的弧度,“这可是尤里乌斯家族十几年前就认定的女主人,怎么才几年,就成了别人家的了。”
“嘶……”
江淮初突然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一看手指,被刚刚的包装袋拉了一个大口子出来,血珠子直往外面冒。
江淮初嘀咕:“怎么这么倒霉,撕包辣条都能有血光之灾……”她把手指头放到嘴里吸吸,另一只手翻箱倒柜找创口贴。
江淮初去摇摇闻封息:“你哪儿有创口贴不?”
闻封息一看她手上的口子,虽然嘴上说着:“你是猪吗?吃东西都能把手给划破。”还是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创口贴,“手给我。”
江淮初不情不愿的支出手指头,小声道:“那你还和猪一起睡觉。”
闻封息扯开创口贴的袋子给她贴上,还贴的一点都不美观,“怕你一只猪睡害怕,就勉为其难陪猪一起。”
江淮初抄起桌上的辣条,放在嘴里嚼啊嚼,想象是在嚼闻封息一样,心想这人怎么就这么招恨呢。
不搞了,想分手!
罗永走进来,挨个敲敲他们的桌子:“分组对抗赛啊,练练双排,你们自己组一下,十分钟之后开始。”
江淮初想都没想,手肘捅了捅旁边的韩跃:“我俩一起,穆飞和闻封息一组。”
韩跃:“队嫂你不该和队……”
江淮初猛地踩了一脚韩跃,直接踩得他嗷的一声叫出来:“行行行行行行!和我和我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