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呀!~”徐如嫣笑了起来:“那就太好了!”
“对了,如嫣我问你一件事。”薛牧忽然想到什么,便问道:“曹培正你认识不?”
“知道,吏部主事。”徐如嫣回答着。
薛牧点点头:“对,他是吏部主事!我们现在怀疑他儿子和之前的命案有关,他的儿子有什么不良的癖好么?”
“什么不良的癖好?”徐如嫣摇摇头:“如嫣不懂。”
“比如他喜欢男的?男男?”薛牧试探道。
徐如嫣一听,立即露出了尴尬的嫌弃样子,摇头着:“这个.如嫣不知道,如嫣只是记忆力好并不八卦呀。”
“对哦。”薛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差点搞混了。”
徐如嫣这时说道:“对了,牧郎,明日清月姐姐邀请我们一同去她府上做客,你有空么?”
“我?估计没啥空了,还得去抓曹培正这一家子。”薛牧笑道:“你和你的姐妹聊就好了,我就不去了。”
“好吧。”徐如嫣随后偷笑着:“其实我猜清月姐姐肯定是被你那晚上的风采给迷住了。”
“那晚上的风采?”薛牧一听,有些心虚道:“如嫣,我哪里和清月在一块了啊!你不能胡说啊!”
“如嫣说的是灯节那一晚呀,那晚牧郎你的文学一下子让其他人都惊讶不已!”徐如嫣解释道。
薛牧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笑了笑:“低调,低调,咱们低调些”
徐如嫣后知后觉,这才反应过来,她随后信誓旦旦道:“我知道牧郎不是那样的男子,不然我和冷姐姐也不会欣赏你的!~”
“怎么说着说着,又提起我来了呀!~”冷媚这时出现了。
徐如嫣一见,便立即走到她面前,挽着她的手道:“冷姐姐,我就猜到你还没睡。”
冷媚则故意说道:“其实我本来是睡了的,但是听到外面的窃窃私语,就走出来了。”
徐如嫣听后,倒也不说话,只是笑了笑。
她知道冷媚说的是假话。
随后冷媚看着薛牧道:“案子办好了?”
“嗯,东街的古董店其实是一个牙行,那些人晚上去城外挑人,然而回来买卖,我现在怀疑死的人是和这牙行有买卖关系的曹培正一家。”
“曹培正一家.”冷媚听后,便点点头,随后她看着徐如嫣道:“如嫣,这些事咱们不能听太多,不然晚上会做噩梦。”
“嗯嗯。”徐如嫣点点头,她便和薛牧道:“公子,你要早些休息了,等明日再处理案子吧。”
“好。”
就这样,三人各自回了房。
等薛牧关上门的时候,一个俏丽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她细声地说道:“你这个案子好像办得挺顺利的。”
薛牧便回答着:“是啊,我也觉得。”
“有时候顺利的案子,可能不是真正的结果哦~”
薛牧一听,他立即打开门,想要询问冷媚什么意见。
没想到冷媚却已经离开了,她甚至没有回头地说了一句:“当然,这是我的猜想哈~”
很快,冷媚便关上了门。
正如她所说,薛牧也觉得这个案子太过顺利了。
总觉得哪儿有问题。
“算了,等明日提审曹培正等人再说吧。”
薛牧累了一天,也终于躺下床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
他便早早地来到京兆府。
正想着南宫雪来了神捕司没,薛牧便听到郑钧说话的声音。
“郑总旗。”薛牧走过去。
郑钧立即看向薛牧道:“大人。”
“昨晚审了么?”
“还没审呢,昨晚南宫大人让我们先把犯人押回去,然后我们就回去了。”郑钧解释道。
薛牧听后,点点头:“噢噢。”
“对了,薛大哥,南宫大人她受伤了么?”郑钧问道。
“没有吧?为什么这么说。”薛牧好奇道。
郑钧回答:“我看到她手上包了一块布帕,裹得严严实实。”
薛牧:(⊙o⊙)…
他总不可能告诉郑钧。
其实那是他的子子孙孙
“估计没什么事,南宫大人武艺高超,怎么会有事。”薛牧支吾着。
这时,郑钧注意到一个细节,他惊讶道:“大人.你嘴唇破了?”
“啊?我估计最近天气干燥吧。”薛牧尴尬道。
为了避开郑钧的问题,他决定提前跑去牢里。
“牧哥,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早。”
薛牧走进天牢,想要寻找刘诚。
“刘狱典。”薛牧拱手道。
刘诚一看薛牧一大早来找他,立即问道:“薛百户,怎么了?”
“前些日子让你问问你爹,关于冷家的镖局不知道刘狱典问了吗?”薛牧问着。
刘诚立刻反应过来,他立即点头着:“薛大人,我问过我爹了,您所说的冷家,是不是吴家。”
薛牧一听,便点头着:“难道他们是一家?”
“我爹说,有一个镖局以前是由冷家开的,后来冷家老爷子去世了,冷家的女人就把镖局给自家的相公打理,而那相公姓吴,所以后来那镖局我们都称为吴家。”刘诚解释道。
薛牧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多谢刘狱典了。”
“不客气。”
对于冷媚的身份。
薛牧现在觉得,应该没有太大的疑问了。
基本上能够和冷媚说的一致。
总不可能一天的时间,就能串好供词。
所以对于冷媚,他大可放心。
要知道,徐如嫣的小巧舌头,冷媚的面团子。
这都是人间的极品。
他都不能错过。
不多时,他便来到甲级牢房。
在这里,他看到了牙婆。
牙婆一看薛牧,立即磕头道:“大人.我错了,我就是干了一些买卖流民的勾当,没有了。”
“你是不是还经常拿药给一些年轻力壮的男子,让他们伺候你?”薛牧淡定地问道。
牙婆顿时尴尬起来,她低下头,害臊地说道:“是是的。”
“昨晚也是想这么对我的?”薛牧问道。
牙婆抬着头,咽了一口唾沫,有些心虚道:“大人.样子长得俊,我.一下子没忍住。”
薛牧紧接着,继续问道:“那你也给我喂药了?”
“没,没有。”
牙婆立即摇头,她甚至磕头道:“大人,老妇敢保证,没有给您下药,真的。”
“不,你下了。”
薛牧看着她,认真地说道:“你给了我一杯下药的水,想要让我焚身,然后趁机.”
听到这种冤枉的语句,牙婆瞪大了眼睛,百口莫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