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少时听过师祖讲过这古墓派,据说确实与全真派有不小渊源。”
宁清羽听了许久,见师叔都说完有由头,就点点头:
“那就把他请上山来,再做计较。
不论是真是假,全真遗脉、郝祖弟子归华山这事都是真的,也只能是真的!
无非是特事特办还是大事大办。
不琼,既然你之前见过此人,也有交情,就由你下山迎他吧,客气些。”
‘诺’,岳不琼正要退下安排,却又听见师父说:
“把伱师弟劳诺德叫过来吧,有‘要事’交于他办。”
听得要让劳师弟去办‘要事’,岳不琼一脸怪异出了大殿,使着轻功到了劳诺德住的小院。
此时已经快到子时,天地寂寥,华山上也一片漆黑,只有这小院点着灯,与山顶祖师大殿的灯光辉映。
“呀!岳师兄怎么来我这了?可是有什么事?”
劳诺德年纪本来就比岳不琼小不了几岁,在这个时间线拜入华山后成了岳不琼的师弟。
“劳师弟辛苦了。去岁的支使可算清了?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清楚了,去岁门里共入项折银十三万八千余两,支使折银十二万六千余两,盈余一万两千三百四十两。”
岳不琼关心到,“那怎么不早些休息?”
“唉!多算几遍少出差错!”劳诺德憨厚的笑着回答。
“难怪师父如此器重师弟,我不如你啊!
师弟既然没睡,那刚好。
祖师堂里师父和众长老在议事,召你有要事相商。”
劳诺德在祖师堂口整整衣衫,推门进去见掌门众长老具在,立马意识到这事恐怕不小,不知道能不能传给
“诺德啊,听说你这么晚还在工作?还是要注重身体,可别吃不消啊!”宁清羽开口道。
“不辛苦!蒙掌门看中,委以重任,诺德惶恐,自然得勤勉些。”
“好!好!这才是我华山派弟子该有的样子!我没看错你啊!”
宁清羽一番赞叹,众长老也各个出声夸赞他了几句。
“如今有件重事,除了你其他人我不放心!”宁清羽给他看了李浩的拜帖:
“此事对本门尤为重要,就由你去调查这二人,明日就下山去西安府查他们的来由!
你办事,我放心。”
说罢,宁清羽还起身拍了拍他的肩,勉励了一番,这才打发他走了。
重新坐回椅子,宁清羽和众长老却没议事,而是等听得劳诺德走远了,这才都放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掌门你如此压榨此人,还时不时得加班熬夜,他还得感谢您呢!”
宁清羽也是笑的开心,开玩笑道:
“本门弟子里就他最老实最能干事,甚至连休假都不用,一个月工作30天,随叫随到。
我当然得好好用他喽。
要不是他是个探子,我这掌门之位说不定也得传给他嘞!”
于是祖师堂里又是一片哄堂大笑,连远远下峰的劳诺德也好像听见了什么。
他转头四望了望,没发现什么,就赶紧回去收拾东西了。
明天得早起去西安,还得收拾东西,之前的账本也得和同门交接…
那今晚就不睡了吧!熬得住!
劳诺德摸了摸自己有些稀疏的头发,虽然这个月才过了十七天已经是他第十四次熬夜,但心里却美滋滋的:
这事干漂亮了,要不了多久我就能进入华山核心层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对华山最热爱、干事最多最勤勉的我,会是别的门派的探子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