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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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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找到你了,柯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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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曼飞速将数字填入,甚至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嗯’。

计算到了这一步,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只剩下了计算。

整个公式为l=(l0+l1*t+l2*t^2 +l3*t^3+l4*t^4 l8*t^8)/10^8。

l'= l - 1°.397*t - 0.00031*t^2。

Δl的修正值=-0.09033 + 0.03916*( cos(l')+ sin(l'))*tan(b)。

Δb的修正值=+0.03916*( cos(l')- sin(l'))。

刷刷刷——

数百人围聚的现场此时寂静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在了43位数学工具人的身上。

徐云则趁此机会走到小棚的另一侧。

他先是看了眼正在计算各自任务的小麦,又对小麦身边一位协助计算的黄肤年轻人道:

“浩所兄,感觉如何?”

“哦,是罗峰兄啊。”

田浩所原本正皱着眉头在思考如何落笔,闻言连忙抬起头,苦笑着摇了摇头:

“有些困难,但勉强能够跟上思路,不得不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呐.”

田浩所的表情有些感慨,这还是他第一次接触到这么高规格的计算活动。

徐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没事儿,咱们主要还是为了拓宽眼界,并不一定要追求成果。”

“我一路看过来,你的表现已经比很多大二的学长都好了。”

田浩所是徐云在昨天邀请加入的算力成员之一,毕竟这位东方人也是数学系的学生嘛。

不过徐云并没有给他下达具体的任务,主要还是希望能让他多提高提高眼界和思维格局。

反正这种做法没啥成本,更不可能坏事,保不齐今后还能收获什么惊喜呢?

接着徐云与田浩所分别,又来到了场地中央的老汤身边,低声对他问道:

“汤姆逊先生,今晚的能见度如何?”

老汤朝周围看了几眼,同样低声说道:

“上帝保佑,能见度很高,赫维留星图几乎全数可见。”

徐云这才轻舒一口气,点了点头。

黑白相片发明于1839年,在那之前,所有对行星的观测记录都是靠着文字或者星图。

比如华夏《史记·天官书》中的北斗七星定位法,也就是星桥法:

杓携龙角,衡殷南斗,魁枕参首。

这是什么意思呢?

它是将七星中右起四颗的星星构成了勺口,称作“魁”。

中间三颗连线比较平直的星星,构成勺子较长的直柄,也就是“衡”。

最左边两颗的连线角度偏折,构成了勺柄手握的部分,也就是司马迁所说的“杓”。

“杓携龙角”,意思是两颗星(杓)的连线出来,直指一颗很亮的恒星。

古人认为它是天上东方青龙的龙角,也就是后世的大角星。

“衡殷南斗”说的是“衡”所代表的长柄部分的连线,直指二十八宿中的南斗星宿。

最后的“魁枕参首”则是说,代表勺口的“魁”,正对着二十八宿中的觜宿。

汉代把觜宿和参宿加在一起,看成一只老虎。

觜宿代表虎头,所以“参首”就是“觜宿”了。

另外苏轼《赤壁赋》里“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也是一种诗词中的定位法。

而除了文字之外,剩下的便是星图了。

华夏古代最著名的星图首推苏州石刻天文图,这是宋宁宗赵扩在当太子时候,教他天文的老师黄裳绘制的。

这幅星图以北极为中心,三个同心圈分别代表恒显圈、赤道圈和恒隐圈。

顾名思义。

恒显圈内的星星四时不落;而恒隐圈外则是古人活跃范围看不到的。

这幅星图后来被刻在一块高2.16米,宽1.06米的石碑上,目前保存在常熟。

另外还有敦煌星图,以及老苏所绘制的苏颂星图等等——老苏绘制的还是所有古代文明中刻录天体最多的一张星图。

至于欧洲比较有名的就是赫维留星图了,造型极为生动,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感兴趣的可以去搜一搜,确实很漂亮。)

这年头用以判定能见度的也是赫维留星图,属于一种默认的方法。

观测到的赫维留星图天体数量越多,就说明观测环境越好。

实话实说。

能在1850年的伦敦附近遇到这么个不错的夜晚,确实不是一件容易事儿。

而就在徐云与汤姆逊聊天之际。

小棚中的黎曼与周围人低语了几句,旋即便欣喜的抬起了头:

“八次方根开出来了,偏差的参量是0.001273499338486!”

0.001273499338486。

与此前的0.4857342657342658相比,精确了整整上百倍!

毕竟一个是三次方,一个是八次方,难度和精度是等同的。

不过话说回来。

这个数值也差不多是人力速算的上限了。

1937年牛津大学组织的17人制速算大赛计算出的结果,也就比这个数字再低了8%左右。

这个参量代表着天王星的校正系数,也就是冥王星对它的引力效果。

有了这个系数,接下来的环节也就很明确了。

此前提及过,冥王星对于天王星的引力效果在宏观上的反馈只有两个。

一是天王星的轨道。

二是天王星的黄道夹角。

之前已经计算出了黄经l,那么数算团队的任务只剩下了一个:

对比轨道偏移的差值。

这是什么意思呢?

假设一个磁铁a在水平面上运动,在没有其他外力的情况下,它的运动轨迹是直线的。

如果在它运动的过程中加上另一块较弱的异极磁铁b——例如放在a左侧的十米处,那么a的运动轨迹就会在保持原有运动方向的情况下,出现少许偏移。

天王星就是磁铁a,冥王星就是磁铁b。

磁铁a偏移后的运动轨迹就是被肉眼观测、记录下来的天王星轨迹。

扣除掉黎曼等人计算出来的修正系数,得到的则是它的理论原轨迹——也就是没有被冥王星吸引下的运动轨迹,即那条“直线”。

如此一来。

这两个轨迹之间会存在一个坐标差。

就好比一个去旅游的人,今天本来应该到魔都,结果却跑到了津门。

且不论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至少经纬度上的地理差值是可以确定的。

接着再去对比那些观测记录,找出大量不同时间、不同位置的坐标差,就能用多元方程去计算冥王星的位置——因为根据提丢斯-波得定则,冥王星的距离是可以大致确定的。

换而言之。

所谓的‘对比轨道偏移的差值’,说白了就是.

对比观测记录!

准确来说。

是对比数万张的观测记录。

当然了。

由于近日点和远日点的存在,以及一些早期图像的参考意义要大于实际意义,因此真正需要鉴别的数据倒没这么夸张。

大致统计的话,一共约摸四千份左右。

随后,现场的数算成员开始两两组成一对。

一人汇报坐标,另一人开始计算偏差。

其中汇报坐标的工具人能力稍微低一些,以数学系的那些学生为主。

提供算力的则是黎曼、雅可比、魏尔施特拉斯这些大佬。

平均下来,每个人需要计算两百份以上的观测记录。

一份记录的计算对比大概一分钟,毕竟只有两个坐标去套公式,因此总共需要四个小时上下。

徐云和老汤也没闲着,主动负担起了一部分计算任务。

“4.66925686283.07585”

“462.6112.5661517”

“2.0371529.691”

“2.920.067”

很快,不同规格的坐标系参量被逐一报出。

有些来自布莱德雷家族统计、尘封多年的数据第一次出现在了世人面前。

其中不少数据在精度方面,甚至超过了格林威治天文台的同类文献。

例如丹尼尔·布莱德雷的爸爸康顿·布莱德雷,他在二十年前便记录了鸟神星的轨迹。

虽然只是记录轨迹而非准确发现,但性质上已经非常吓人了——因为按照历史发展,这玩意要在2005年才会被发现。

2005和1830。

从观测设备的精度角度来说,基本上是两个纪元了

由此可见,布莱德雷一家为了给自己的老祖宗翻案,到底憋了一股子啥劲儿.

或许是被现场的气氛触动的缘故。

过了一会儿。

人群中居然走出了几位数学系的学生,主动接替了那些汇报数字的数学家的工作,让他们能够在计算环节完全发挥自己的能力。

按照老汤的说法,其中有一位还是弗雷德里克·阿加尔·埃利斯的跟班。

看着不远处脸色有些难看的埃斯利伯爵,徐云的心中莫名有些感慨。

这或许就是科学的魅力吧。

很多时候,它的感染力是无形的。

随后他又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环视了周围一圈。

750年前。

他曾经和一群华夏的先贤一起,为了征服天空而昼夜不息。

750年后。

同样是一个没有下雪的夜晚。

徐云又与另一群欧洲的数学大家通力合作,目光越过苍穹,望向了浩瀚的星空。

何其有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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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黑体质开局修行在废土 从大学讲师到首席院士 我写的自传不可能是悲剧 我在现实世界加点修行 我绑架了时间线 地球上最后一幢楼 我说了我会时光倒流 我的瓶中宇宙 大明话事人 神话:龙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