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从不小看始祖工厂这头怪兽的野心！做不成真正的赢家，就只能当无名小卒，而他们不愿也不会成为后者。”
“真令人意外！”雷蒙德笑着看向三人，视线最后落在风羿身上。
“他提问的过程中情绪起伏过大了，喜怒也很明显。”
“但是，你怎么确定他们依然愿意待在这个舞台？属于赢家的舞台那么多，这个待得不好，他们可以换一个。”
风羿这个人好像也不过如此。
他们这些宾客脸上表情就变得微微扭曲了。
只不过，推动计划进一步发展的人，并不太满意的这个结果。
“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长辈问道。
“我们承诺，以生命为重……”
“你赞同他的……嗯，直觉？”
而且，联保局内部也一直存在不同立场。
“谁知道呢。不过他指出的那些问题挺有道理。”
“回去以后加强总部和分公司安全方面的工作。”风羿说。
回过身，雷蒙德所有笑意收敛。
在宾客们的各怀心思中，第二场表决会结束了。
比昨天第一场表决会的时间要提前不少。
甚至还有年轻貌美的某国皇室成员，表现出了强烈的交友热情。
挪开视线，发言人继续今天会议的收尾讲话。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
该做什么事，仪态如何管理，都有叮嘱。
岳赓扬：“蝴蝶计划项目要进行下一步，肯定会向公众公开一部分信息。而随着这些事情公开，今天在场的人，不会帮你隐瞒身份，也瞒不住。”
“我们会的。”
他们低声谈论着刚得知的消息——
表决归表决，赚钱归赚钱。
不过他们遇到了大投资家雷蒙德。
【支持】以68%的投票率胜出。
在会场外，他们没有见到安德烈，不知道坐着轮椅吸氧的安德烈跑哪儿去了，会议结束就没见到身影。
“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
双方有片刻的对视。
并没有丧气的样子，但也不算高兴。
不过长辈也不计较这个，年轻人嘛，有野心是好事。
“下一步试验在近海区域，前期试验会尽量与陆地保持安全距离，沿海城市不必恐慌……”
发言人看向风羿身侧，又伸手与旁边的岳赓扬握了握：
“你们这次带来的意外真是太大了！”
两人伸手握了握。
雷蒙德没管对方怎么想，扯出个敷衍的微笑，继续离开，脚步往外走出几步，又忍不住转头往风羿三人所在的方位看了眼。
风羿今天提出的“锁定目标”问题，影响太大了，硬生生拉下去了至少12%！
他明白了。
“赞美你的眼光！”风羿也笑着回道。
刚听到的时候，对于风羿这位幕后老板身份的说法，他和其他宾客一样，是持怀疑态度的。
“当然，你有这个权利。”那名联保局高层回道。
这该死的代入感！
别扭的宾客们，瞬间就体会到了项目组对“未知变量”这个问题的无措。
“按照什么级别来？”岳赓扬问。
一时间还真难以平静下来。
老子还在呢，轮不到你发言！
“像一只咧开嘴的豺。”风羿轻声说。
“可是，他看起来好极了。”
随后，项目组的发言人也过来与风羿握手。
纪璠和岳赓扬担心风羿情绪失落，低声安慰几句，发现风羿状态还行。
“当然。”
但是现在，越观察，这个信息真实度越高！
他们毫不怀疑风羿的业务能力，可直觉这个事，不是他们说怎样就能怎样的，即便他们相信，但蝴蝶计划项目并非他们一言堂。
“当然。”风羿回道。
这次始祖工厂高层决策人的变化，他忍不住想动一动手，看来心思要暂时搁置了。
“我很欣赏你的直觉！”雷蒙德说。
雷蒙德大笑。
风羿：“不是说一定会发生，有备无患。谁也不希望发生那种事情。”
岳赓扬拨了拨额角的头发。
始祖工厂一行人也在做回程准备。
其实还好。
如果将来真的遇到不可控情形，他们至少还有风羿，关键时候是能保命的！
你不知道这个人对岳赓扬夫妇的影响究竟有多大！
在其他重要决策上，你不知道今后与始祖工厂的合作或交锋中，这个“未知变量”会造成正向结果还是反向结果！
年轻人内心批判着批判着，表情逐渐变得空白，麻木。
和岳赓扬握完手，他又与站在风羿另一边的纪璠握：
“期待你们实验室今后有更出色的成果！”
安德烈敢当堂骂一声狗屎，换他们这些随行人员试试？
不用项目组动手，带他们过来的长辈就会把他们绑上鱼雷射海洋里去！
“哈哈哈！”
可是风羿呢？
似乎有太多的不合时宜。
“你是说他的脸？”
“唔，或许会议结束之后，我们该去重新认识一下那位年轻神秘的决策人，发展一下友谊。”
风羿：“？”
“不重要，无所谓，随便吧。项目组下一步试验或许会有突发状况，肯定会有人遭受损失，但不会是我。除此之外，不管今天表决的结果如何，在我看来，始祖工厂依然站在世界赢家的舞台。据我所知，他们又有几款新药要出来了，非常厉害的成果，会带来巨大收益。”
对方静静看着风羿片刻，点头：“我们知道。”
烦死了，你们始祖工厂真的很能搞事啊！
当然，也有一些宾客情绪冷静。
“还有一件事。”岳赓扬问风羿，“你做好回国准备了吗？”
“呵，只是个玩笑，别当真。”
前方讲台上，发言人看向始祖工厂三人所在的位置。
等等！
风羿想到了他那个，正在参加综艺节目，对蝴蝶计划的相关事情都非常敏感的，二逼堂弟。
明天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