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缪无聊地趴在水箱边上,逗着里面的鱼,来来回回地早已经厌烦了,手里的狗尾巴草也是换了一根又一根。
裘禹狄几人早已经等不下去了,回到房间里休息,此时正四仰八叉的趴在桌上。
时缪见人迟迟不来不禁发着牢骚说道:“这收保护费的也太不敬业了,这都什么时候了?!”
说曹操曹操到,几个凶神恶煞,膀大腰圆的男人正冲着这边过来,为首的男人脸上还有一道长长的刀疤,看起来年头不短。
时缪看着几人的架势立即提起了兴致。
赶忙将已经等得快要睡着的几人叫了起来“别睡了,来了来了。”一只手支着脑袋的伶舟司差点儿撞到桌子上。
三人就这样忽忽悠悠地被时缪给拽了出来,迎面就看见了三个膘肥体壮的大汉上半身□□着站在鱼摊前。
领头的大汉张口问道:“谁是老板!”说着将手中的斧子砸在了桌子上。
姜堰丝毫没有犹豫地将站在一边的伶舟司退了出去。
伶舟司一脸的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说,“我是老板。”
领头的大汉,哼笑了一声说:“你就是老板啊,想必你也知道我们的规矩。”说着把手伸向了伶舟司。
见他迟迟没有反应,大汉又说:“不明白?”伶舟司揣着明白装糊涂地摇了摇头。
就冲几人这个架势除了讨债就是复仇。
大汉抿嘴咽了下口水:“保!护!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生怕他听不到。
看着他这幅气急败坏的样子,时缪偷着笑了一下,有立马收了回去。
“昂~”伶舟司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既然这样的话还请几位跟我进屋去拿。”
听到这句话,时缪三人先一步进了屋。
三个大汉互相看了看,决定让领头人先进门。
领头人斥责着这两个人胆小懦弱,为了面子两个大汉还是跟在他的身后进去了。
进了门,姜堰手脚麻利的锁上了门,三名大汉立即慌了:“这是干嘛?!”左右看着。
凶狠的等着眼前的伶舟司,说着还举起了手中的斧头,装作要砍死伶舟司的样子。
桌子上煤油灯的光线很弱,大汉隐约的能看见是两个男的还有两个女的。
还没等手中的斧子落下。
紧接着便是三四声上膛的声音,再微弱的光线下,看清了四人手里拿着的东西,哐当一声得跪在了地上吗,连声乞求着。
“我们也不是有意的,我们也是奉命办事。”直接把锅甩了出去。
伶舟司冷声问道:“奉的谁的命?”
“这……”三人都犹豫了。
时缪和姜堰对了下眼神,便走到其中两个大汉的身后。
只听到砰砰的两声,粘稠的液体喷到了剩余一个大汉的后脑上,他打了个冷战,绷紧了身子不敢回头。
随后便是尸体倒地的声音。
站在一旁的裘禹狄将手中举着的枪放下,从小腿处把□□拿了出来,单手甩开,低着眸子看着眼前的人。
蹲下身子将刀抵在他的下巴上,大汉害怕的咽了下口水,眼睛惊恐的看着裘禹狄手里的刀。
刀刃反射着烛火显得格外具有杀伤力,仿佛下一刻这刀尖上沾的就是血了。
“你这么帮他隐瞒可见他对你不薄,或是——”说着刀尖儿已经划到了他的喉咙处“你有把柄在他手里。”
大汉明显的感受到她已经开始微微的用力,倏地刀尖竟然离开了自己的脖子。
就听到裘禹狄说:“缪缪他留着也没什么用了,宰了吧。”
“好勒。”时缪也是痛快的答应了。
大汉瞬间慌了神:“别别别,你们这是干嘛!”
裘禹狄转过身又看了看他“反正也问不出什么,留着干嘛?”
“谁说问不出什么的?!”大汉也急了,看是慌不择言了。
“那你说你背后的人是谁?”裘禹狄再次问道。见其犹豫了一秒“你看,缪缪动手吧。”
“别!是码头的盛江。”就在时缪手中的枪已经抵在了他的额上,他敏捷的说出了背后人的名字。
看着他这幅没出息的样子,时缪哼地轻蔑的歪头笑了一声,暗道:“真没用。”
说着姜堰就已经将藏在身后的绳子拿了出来,将三位大汉的双手背后地绑了起来。
跪在地上的大汉,瞪大了眼睛看着时缪他们给两个“死人”绑绳子,并且在他们的嘴里塞上了满满地布块。
“他……他们不是死了吗?”大汉用着颤抖声音问道。
姜堰呵地笑了一声,然后将躺在自己怀里的大汉丢在地,向着他走过去。
大汉眼睁睁地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恐惧使他后退。
“你应该知道的,我们不会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杀人,如果我们想的话也会把你们带到深巷里,然后再,piu!”
随后姜堰咯咯地笑了起来,看着姜堰距离这名大汉这么近,伶舟司在一旁咬了咬舌尖,叹了口气揪着姜堰的后领子给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