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清娆道,“我倒是觉得没什么毛病,长命百岁才有命花银子啊,命都没了,家业再大有什么用?”
风亦如在宋焦这里也没找到什么蹊跷的,只好同迟清娆一道回去了。
“宋大人,记得让你部下保密,暗中调查,可别走漏了风声。”
“是是是!”宋焦一直俯身保证。
迟清娆与风亦如一道出去,“你为什么总觉得冯家的风水阵有问题?”
风亦如指着宋焦画的图,“按说风水讲究的话,他这后院为何要放一大个湖在中间。这府里四周摆的东西都是添福添寿的,可唯有这后院里的人造湖不一样。这湖在中间就会影响府里的风水问题。这冯幼序若真迷信,怎会不了解这个?”
“难道他找的都是些半吊子风水师?带着些皮毛功夫糊弄他?”
凤亦如摇头,“我倒是不觉得,我看这风水阵法摆放位置可不是道行浅的人会弄的。冯家可还有其他人,或者其他宅子?”
“倒是不曾听说,听说这冯幼序是独子,这么多年家里就他一个人,连带着几个仆人。生意做的很大,可却鲜少与人来往。”
“我总觉得这阵法似乎是缺少点什么,那个湖总得是有些用途,可从宋焦给的图纸上看,又看不出什么地方奇怪。”
“行了,回去吧!”迟清娆道。
两人是转道回去的,怕引人注目,所以特意从府衙出来后绕了小路。
不料却遇见了熟事.......
“你们还不给我滚,我这哪里有什么孩子不孩子的?”一个大嫂挥着扫帚撵人,迟清娆看见其中两个还正好是府衙的人。
“大嫂我们也是好心提醒,你这人怎么不听劝呢。”两个穿着便服的官兵被赶出了好远,委屈道。
迟清娆看见大嫂提着扫帚转身将门一摔锁了起来,门摔的很用力,震的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