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进入到灵魂空间当中。
这里足足有上千被周炳申给囚禁起来的灵魂，他们无一例外，全都与周炳申签了契约，基本上只要周炳申一死，他们也会跟着一起死。
不过好在周炳申有先见之明，把自己的灵魂给藏好了，所以肉身死亡没有关系，只要灵魂不死就可以了。
张小凡刚才在龙椅下面发现周炳申的灵魂的时候，瞬间就给控制住了，然后直接让他的灵魂陷入到了幻境当中，趁着这个机会，他把周炳申所掌控的所有契约，都从他的灵魂当中给剥夺了出来。
至于这些灵魂，张小凡很犹豫，究竟应不应该直接当他们离开。
“唉，还是先问问边境城的情况吧。”
张小凡来到周炳申的灵魂面前，把周围的环境变成了一间普通的审讯室，顺便让他穿上了囚服，戴上手铐脚镣，让他的行动不便。
旋即，他打了个响指。
啪的一声，周炳申就从幻境当中醒了过来。
周炳申醒过来以后，看到自己所在的地方，疑惑了一下：“这是……什么地方？”
他完全不了解是怎么回事，双手一动，看到自己的双手被手铐给铐着，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情况。
“这里是审讯室。”张小凡打开一旁的台灯，露出了自己的脸。
“张小凡！”他惊讶一声：“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张小凡说道：“很简单，因为你输了呗，输了以后，你除了在这里，还能在哪里了？”
周炳申完全不相信，他记得自己的身体已经爆炸了才对，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没有道理！
但是很快他就想明白了情况是怎么回事，震惊的盯着张小凡，怒道：“你找到了我的灵魂！”
张小凡没想到这家伙的反应这么快，竟然已经猜到他现在自己的情况了，只不过猜到了又能如何呢，反正这家伙现在已经在自己的手上了，该怎么办都是自己的事情。
“既然你已经发现，那我也不多说了，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好好回答我接下来问你的问题。”
“休想！”
张小凡懒得理他，直接问道：“我想知道，你对边境城，了解多少？”
这是他现在比较关心的事情，毕竟边境城当中有两个如此庞大的阵法，这两座庞大的重叠阵法究竟是怎么来的，是谁布置在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是他很想知道的事情。
周炳申冷笑一声：“你想知道边境城的一切？不要想了，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张小凡蹙眉说道：“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
“如果你敢杀我，那些被我抓住的灵魂，也会死亡，这其中可是有你的朋友在。”周炳申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在跟他炫耀。
张小凡笑了声：“不好意思，你控制的那些灵魂现在都已经在我的手中了，至于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空壳罢了！”
“你在骗我。”周炳申不相信他的话。
张小凡眉头一挑：“你要是觉得我是在骗你的话，你可以自己感受一下，还能不能察觉到他们的存在。”
周炳申仔细察觉了一下，发现自己灵魂当中所有可以控制的契约全都不见了，就如同面前的人所说的一样，此刻他的灵魂，就像是一具空壳一样，摆放在这里，连最后的筹码都没有了。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周炳申想不明白。
张小凡说道：“很简单，因为我的灵魂之力比你强大，就做到了呗。”
这个跟没有回答一样的答案气得周炳申想要发疯。
张小凡说道：“现在可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吧，你对边境城，了解多少？”
周炳申脸色有些绝望，现在手上唯一的筹码都没有了，连跟对方谈条件的资格都没有了，这种情况下，似乎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我说了，你会绕我一命吗？”周炳申问道。
“会。”张小凡郑重的点头说道。
周炳申笑了声：“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放过我，恐怕等我说了以后，你就会直接把我给杀了。”
张小凡没有说话，因为对方说的没错。
他压根就没打算放过周炳申。
“既然你这么认为，不想说的话，我可以直接杀了你，然后再去问问别人，说不定有人知道。”
周炳申说道：“随你。”
张小凡说道：“真不想说？”
“说了你也不会放过我，我为什么要说？”
“行吧，我现在就杀了你。”
张小凡说着，旋即一股庞大的灵魂之力就把他给包裹住了，碎魂发动，灵魂之力一点一点的开始搅碎周炳申的灵魂，这种死亡的方式其实很痛苦，但是他既然想要承受，那就让他好好感受一下。
“啊！”他忍不住了，只能惨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