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是叫江耕耘?你的大名真是如雷贯耳啊,没想到会在这个小地方见到你。”
王满财恭维道。其实他哪里听过江耕耘的名声,他关心最多的也就是钱财,他如此说,不过是想缓解目前尴尬的气氛,拉进两人之间的关系而已。
江耕耘何尝听不出王满财的马屁,不是他自恋,他的名声确实已经传遍了整个大漠,但他同样清楚,他的敌人,可比他的朋友多的多,所以每当有人对他如此说,那定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王老板客气,你的事迹,也足以让我望其项背啊。”
江耕耘同样恭维的回道,但他看似恭维,其实是在嘲讽,王满财的事迹他哪清楚,他唯一知道的,也就是此刻这一件。
王满财假咳一声掩饰尴尬,这样虚伪的恭维确实不如真情实意来的让人舒服。他又继续堆笑说道:
“不知王某和阁下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以至于让阁下如此发泄?”
江耕耘回道:
“王老板不必紧张,我和你之间并没有什么误会。当然,我今天也不是来找你的两位手下算账的。”
江耕耘点名痴癫痴狂两人,让二人不免一阵提心吊胆,他们和江耕耘的关系,只可继续恶化没有交好的可能,他们不仅三番五次的想杀了江耕耘,而且他们还偷过江耕耘的宝刀,而估计江耕耘要杀了他们,也不用找什么理由。但好在,江耕耘刚才都已经说了,江耕耘并不是来找他们算账的,至少不是在今天。
没有误会?王满财揪着的心也就放宽了些,既然没有误会,那他的腰包,也就能剩的更多一些。王满财像是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然后继续笑道:
“我明白了阁下的意思,还请阁下移步到马车中,具体细节我们细谈。”
王满财还是认为江耕耘顾做这一出是为了让自己拿钱出来堵住他的嘴,所以王满财觉得这一切都很好解决,只需要两个人到马车里商量个具体数,至于现状,让他的手下收拾了便可。虽然这样一来他会损失些银两,但上面交代的事不会出现差错,他也就不会被问罪。
哪知他打错了算盘,只听江耕耘说道:
“我们之间虽然没有什么误会,但王老板和云木镇的百姓之间,可有着天大的误会呦。”
王满财眼角不免抽搐了下,他还是坚持认为江耕耘是为了钱,而之所以即将点破,是想加大筹码,来获取更大的利益。他忍痛说道:
“江兄真会开玩笑,我和云木镇的百姓之间能有什么误会?我可是给他们之中的许多人介绍了个好差事呀。刚才是我失礼了,马车那么寒碜的地方哪能让江兄屈尊,但云木镇确实也没什么高雅的地方,若江兄不嫌弃,我们就去云来酒楼如何,那里的野味和清酒十分不错,我们边吃边聊?”
王满财为了拉进两人的关系,表明自己确实是有心和江耕耘做朋友,对江耕耘的称呼,已经从阁下变成了江兄。他觉得江耕耘是一个讲究的人,毕竟大人物都讲究。
哪知江耕耘再无意和他打哑谜,揭穿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