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以为我不敢!”
唐阎山见江耕耘拔剑架在了李畅古的头上,还真怕江耕耘胡来乱来,这要是血溅当场,可是会造成很不好的影响,他立马制止道:
“江少侠有话好说,可别乱来!”
江耕耘似乎没听进去,而李畅古又说道:
“杀了我,你家的灭门一案就再也查不清了,我无所谓,反正在江湖上都是些臭名声,也没什么好留念的,都说死的早来世投的好,真想去试试啊。”
江耕耘始终没有全信,但又不敢不信,他们工家灭门一案,早就在白龙帮汪震天消失之后就没了踪迹,他知道不会有这么简单,但一直寻找无果加上事务缠身,也就不了了之了。但此时李畅古说出来,这可是唯一的线索,也许一向是坏人角色的李畅古还真知道些什么。
“你要是敢骗我……”
“我要是敢骗你,生死还不是你一句话的是,我又打不过你。江姓小子,再教你一点,信则有,不信,则无。”
唐阎山在一旁听的着急,他何尝不知,善变奸诈的李畅古,奸诈狡猾狡兔三窟,明显这正是李畅古为了逃脱制裁而用的诡计。
“江少侠,你可不要被他给骗了,他是骗你的,为了活命,他已经不择手段了,你可千万不要上他的当啊!”
云阳派的两位堂主,以及副掌门,都对拔剑架在李畅古脖子上这样的情境十分紧张,要是江耕耘失手杀了李畅古,那还真是不好交代。而李畅古和江耕耘两人的谈话他们也听的十分清楚,听到现在,他们认为江耕耘有很大可能已经被李畅古给洗脑了,而要真是这样,那又该如何处理?指望他们的掌门?可他们的叶掌门对此事就像毫无态度一般,一声不吭一言不发。
江耕耘的内心如同翻江倒海,已然乱了,他不想失去这个线索,可他又不是特别相信李畅古。但李畅古那句话说的没错,有很多事情都是信则有不信则无,若李畅古真是知道,失去了,又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有新的线索。
江耕耘内心挣扎片刻,收了剑站了起来,对着叶夹俊先是行了一礼,道歉承认自己失态了,这又才问道:
“叶掌门,我有个不情之请……”
“江少侠不要惊慌,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叶夹俊少有的打断了江耕耘的话,话已经听到了这个份上,他要是还不知道那他可真就是傻瓜了。而他之所以打断了江耕耘的话,不让江耕耘说出来,是怕接下来不同意,让双方闹得不愉快。叶夹俊老生常谈的说道:
“江少侠我知道你想什么,我也知道,你幼年时遭遇的家族变故,是多么的悲哀和无奈。对于十多年前发生的事件,我虽没什么印象,但是我可以体会那样悲惨的变故对于年纪轻轻的你来说是有多么大的创伤,甚至能够想象你身上的重担,如同山峰一样。”
“但我不敢想象放走李畅古后还会发生多大的灾难,也许他良心发现老实做人,但这种想象不过是你我最好的希冀,很有可能他会变本加厉,以至于更多的人尤其是像你当年一样大小的孩子甚至更小,失去同胞,失去父母,失去兄弟姐妹,失去生命。”
“原谅我想帮你却又不能这样帮你的心情,作为一个决策者,要为自己的每一个决策负责,原谅我我真不能答应你。江少侠,我可以肯定,没有李畅古,当年事件的线索不会断,你为家族复仇的决心不会断,而我也答应你,今后会举全派之力,来帮你寻找出当年的真凶。”
一旁的唐阎山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立马惊呼道:
“唉掌门,我好像记起来了,老掌门也许知道当年的一些事情,我以前听他谈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