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耕耘剑已出鞘,他不打算硬拼,而是边退后边闪躲,不过片刻,李畅古等人已经越过了拦截的树木,马的速度也提了起来,已有人攻到了他的面前。江耕耘还是且战且退,想凭借手法再次诛杀一二,可正面交锋,他这才感受到这些人不俗的实力,痴癫痴狂两人在之中,恐怕只是垫底的存在。这些人的实力都很强,尤其是在众人的配合下,江耕耘要想做到击杀,短时间内恐怕没这个可能。
众人击的江耕耘连连败退,不免一喜,什么少年天才,什么年轻一辈的翘楚,他们都被江耕耘先前一击击杀的场面给误导了,传说当中的江耕耘,也不过如此嘛。他们占了上风,一吐亡命天涯的郁闷和不满,甚至他们隐隐觉得,李畅古的决策是错误的,他们需要逃跑吗,需要如丧家之犬不能反抗吗?为什么不能!
李畅古的心腹们是越打越高兴,越打越兴奋,虽然他们的攻击对江耕耘并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但蚁多啃死象,碾压江耕耘不过是时间问题,他们完全没有考虑江耕耘并不是全盛时期。
这边占了上分,就为李畅古的先行创造了时机,李畅古带了随身两骑,就准备冲过去,虽然此刻联手除掉江耕耘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但他已如惊弓之鸟,承受不住任何的意外了。
江耕耘一边战斗,而注意力却一直都在李畅古身上,擒贼先擒王,若以他一己之力来抗衡所有人,那无疑死的很快,只要把李畅古擒住了,他才可挟李畅古已令众人。江耕耘突然攻势一变,击退众人,然后快速冲向李畅古,李畅古身旁两骑的实力恐怕是这群人当中最强,反应也是很快,把江耕耘给挡住了。李畅古虚惊一场,只好只身一人离开。
但江耕耘可不允许。拦他二人的实力确实很强,可那李畅古却是不能够放走的,他大喝一声石破天惊,拦他二人心知此招威力不敢硬接,而就是这片刻时间,江耕耘就已经施展身法,挥舞出一道剑气,砍伤了李畅古身下的马腿,良马受伤倒地,李畅古纵身一跃落在前方,他知道江耕耘是不要命了,不想和他纠缠,落地之后是头也不回的向前冲去,他心想身后自然有心腹能拦截住江耕耘。
心腹们骑马,很快就冲杀了上来,江耕耘见李畅古想逃,躲过一枚暗器和刀剑,便绕马而行,趁马上痴癫不注意,一脚把痴癫踢下马,夺了马便俯身冲刺,旁边的人挥舞刀剑纷纷砍刺,皆被江耕耘躲过,江耕耘一心向前,很快就领先在众人之前。
江耕耘领了先,直指李畅古,这还了得?众人同样催马追赶,痴狂在身后不停的施展孔雀翎,其他人也使出刀气,他们慌乱了,招式铺天盖地的朝着江耕耘攻去。江耕耘用长剑护住自身,但攻击太多,也受了些皮外伤,而他身下的马匹可没他这么幸运,目标太大被击中,倒在了地上估计难有生息,而江耕耘像李畅古那样一跃落在了前方,离李畅古不太远了,江耕耘全力飞奔,那李畅古奔跑的不慢,却也被江耕耘步步紧逼。
“哪里跑!”
李畅古并没被吓破胆,而是知道权衡利弊,现在的当务之急并不是要和江耕耘多做纠缠,而是达到木城,那么他从此也就摆脱了云阳派,虽然这会在江湖上留下不好的名声,但这又如何呢?名声重要还是性命重要?
李畅古心中暗骂江耕耘,且让你如今猖狂,一边也祈祷心腹们快点跟上,因为他已经能感觉到江耕耘那冰冷的杀意。
“天降霖泽!”
江耕耘不再顾忌,他绝对不能让李畅古逃离,瞬间施展出凌虚九式中的第六式天降霖泽,准备拖住李畅古一时半会。
这是个阵法,久旱逢甘霖,是凌虚剑法中特别重要的一个招式,能提升江耕耘不小的速度,既可做困阵,又可做逃跑之用。只见他施展出来,速度提升,瞬间就把身后的追兵拉开距离,而他已然追上了李畅古,他纵身一跃,跃至李畅古头顶,瞬间刺下数剑,那剑花朵朵就像大雨倾盆,封锁住李畅古所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