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唐副掌门,还没来的及跟你说,我就是你所认为的那个江耕耘。”
江耕耘歉意的说道。
不仅是唐阎山,这周围所有的人,只要听见了,皆是震惊连连,都没想到,名声在外的江耕耘,竟然会出现在云阳派一年一度的新人选拔现场,难不成是这江耕耘要加入云阳派不成?可这也不应该啊,按照江耕耘的身世和能力,只要加入云阳派,那立马就能是仅次于掌门副掌门的存在,又何须来辛苦走上一遭?真是让人费解伤神。
唐阎山反应几秒,惊讶的脸又堆上笑容,随即说道:
“哦原来是江少侠,真是失礼了,你跟外面的人说一声,立马就会有上宾的待遇,又哪来这一番折腾呢。”
唐阎山虽然满脸笑容,但是依旧掩饰不了眼底的失落,多好的一颗苗子啊,可惜他没有这个缘分,按照江耕耘的能力修为,他恐怕没什么能教给江耕耘的了,能教的恐怕也只有倚老卖老的年纪优势了。
江耕耘依旧歉意十足,说道:
“其实我已经跟门口的人说了,可门口的人说今日人多,我又没什么能够证明身份的证件,所以干脆从正门走进来,心想能碰上个熟人。本来得知唐副掌门的身份后就可以不再装了,可体验了一把新人,感觉好玩上瘾,就只好隐瞒至今,实在抱歉。”
唐阎山连说无妨,然后又问:
“熟人?江少侠在我云阳派还有熟人?”
江耕耘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一旁的李畅古说道:
“对啊,这不就是吗?你好啊李副掌门,一月未见,你风采依旧啊。”
李畅古心想江耕耘如此聪明的人不会不知道他的心思,两人都大概知晓了对方的心意,但是没有爆发出来,这种爆发前的和谐片刻,是无论如何也不太舒适的。
李畅古假咳了一声把心神抽回来,想回礼却觉有失身份只感到手足无措,他注视着江耕耘轻蔑不屑的眼神,却不能够把自己的轻蔑不屑在此刻宣泄在江耕耘的身上,他回道:
“你好江少侠,你夸赞了,我是越发沧桑,而你却更加意气风发。你来是贵客,让我云阳派蓬荜生辉,想必你还没用午膳吧,如若不嫌,可到我住所一叙。”
李畅古不知江耕耘是代替他师父何首乌来参加一年一度的比试切磋,他只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既已和江耕耘结怨,既然江耕耘已经找上门来,那他败露只是迟早的事情。
云阳派虽然势力庞大但管理松散,平时掌门会容许三位副掌门一些护犊情深的事情,可是三位副掌门若是勾结外人在外面为非作歹,那是绝不可容许的事情,一经发现,就会有非常严厉的惩罚。李畅古一向清楚,所以行事十分小心,就是那痴癫痴狂有重要事情汇报,他也要亲自策马赶往云阳镇,以免露出马脚。他暗中行事十年,只待一朝成功,前不久终于等到一个机会,可没想到,大好的机会竟然被人搅和,功亏一篑。他不甘心,再次组织人马进行最后的反扑,可哪知冤家路窄,最终还是被江耕耘给搅和了。也许这就是天生的冤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