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就是工耕吗?十几年前被全家灭门的那个水城工家的遗孤?”
“对,是同一个人,工耕被人救走之后,隐居生活,便改成了江耕耘,其后便用江耕耘这个名讳闯荡江湖开始崭露头角。”
“简公对这小子了解可不少啊?”
“哈哈说笑了,这不需要刻意去了解,江湖上早已是传开了,想必是申公距离的远,消息还没传过去吧。”
人群中已是又炸裂开来,这一重重的惊喜,一幕幕的惊讶,有人直呼受不了,也有人直呼过瘾,江耕耘的出现,预示着这场新仇旧怨,已经达到了最高潮,纷纷期待接下来更为精彩的过程。
从李畅古受伤倒地的那一刻起,刘一诺的脸色就一直这样,面沉似铅水,分分钟要置人于死地。李畅古败了?李畅古竟然败了?这李畅古虽然不是他最后的底牌,但也是叱刹风云的一尊人物,没想到会败在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卒手上,看上去输的还那般轻易?这让他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莫名有了隐隐堪忧,这赵芙蓉,是已做好了完全准备,是要孤注一掷吗?
可是,当他见江耕耘撕掉伪装,听人群中人们的议论,更让他想不到的是,眼前的年轻人,竟然就是那个可能自己不知但早已声名大噪的江耕耘,那个工耕!他不由的多打量了几眼,也并无三头六臂,还温文如玉,哪有江湖上传言的那般凶神恶煞。
这时,有下人朝着刘一诺过来,小声说道:眼前的人,就是前两日打伤痴癫痴狂的那个凌虚宗的神秘年轻人,于是,刘一诺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喜色。
原因无他,因为江耕耘的身份彻底暴露出来,对刘一诺来说,开始是坏事,现在便成了好事。
没想到啊没想到,刘一诺心中不由感叹,没想到前两日在街头教训他手下人的凌虚宗神秘年轻人,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江耕耘。
他凡事都要留一手,虽然这次他的大寿邀请了凌虚宗的宗主吕不同,但吕不同并没有来,也没有派其他的人前来,本来他和凌虚宗交集不多,之所以邀请也不过礼仪罢了,没指望真要有人来。前两日手下人说被人打了一通,而且打的还不轻,并且打人之人还扬言说让他过不好这个大寿,于是他便叫人暗中注意,免得到时没有准备。正巧和江耕耘在一起的茯蔓生气走散,刘一诺手下人抓住机会,便把人给抓来了,以备后用。
可是有一点让刘一诺想不明白,工家遗孤工耕,也就是江耕耘,怎么会和凌虚宗扯上关系?莫非当年江耕耘被人所救之后,便躲在了凌虚宗里?
这其中的隐情刘一诺光想是想不明白,只有当事人才能说个一清二楚,但这想法刘一诺也只是突然联想到了一闪而过,并不深究,他现在的当务之急,可是要看场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