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取下江耕耘选的两件,一件尺寸要短一些,一件中规中矩,而且她发现,这两件衣物,衣领都很低,可以说是全场最低的了,她不由有些纳闷起来。
江耕耘见女子在做思考,立马问道:
“怎么了老板?我会不会是强人所难了?”
女子心想自己可能多虑了,回过神来说道:
“没有呀,没事,公子喜欢这两件是吧,难得公子喜欢,那我就去试上一试。您们二位坐着休息一会吧,我去去就来。”
女子说完,便进了里屋,招呼了一个帮佣出来,也是个女的,端来了茶水,让两人用茶稍等片刻。
两人坐下喝茶,挨的挺近,魏三刀趁闲想问问情况,但江耕耘早已知魏三刀要说些什么,又是假咳了一声,说了句这茶不错啊,便把魏三刀的话给压下去了。但魏三刀还是有句话没忍住给憋了出来:
“少主,您说我们这两个大老爷们在女装店里坐着,女的还敢进来么?”
江耕耘则说道:
“你要是长的面善一点,看见女人眼睛不放光,她们就敢进来了。”
魏三刀也完全不信,他对自己还是挺有自信的。
“什么话,我长的这是有安全感好吧。现在男人缺的是什么?缺的就是这安全感!”
江耕耘冷呵了一声,然后笑笑不说话。
两人在店里坐着,确实会给店铺带来些不好的影响,有些妇女想进来买点东西,但一看屋里坐着两个大男人,或许是不好意思,转身就离开了。
不大一会儿,店铺的老板换好了一件衣服走了出来,说实话,要么是女子的身材太过完美,要么是衣服的尺寸就是按照女子的身材定做的,真可谓是量体裁衣,十分贴合,十分适合,比她原先的衣物更显得性感。
只是要让江耕耘大失所望的是,原本低矮的衣领,原来能一览无余胸前的好景色,如今被女子自作主张的更改了一番,贴身穿了一件衣物,正好把胸前的那朵花绣挡住。
江耕耘不由赞叹这衣服好看,仔细欣赏,趁机作秀,然后欣赏到衣服的上端,这才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哎呀,这衣服还挺不错的。咦?不对,我记得这衣服没这领子吧?”
女子只好强行解释道:
“实不相瞒,这衣领确实是我自作主张的添加上去的,设计之出,我们就对领口的去留做过讨论,如今看来,应该是比较搭配的。公子,您觉得如何呢?”
江耕耘能说些什么,他总不能说不行,让女子脱掉露出酥胸半坨好让他仔细观摩吧?他能做的,只是表现的不要太明显就行。
而他正欲说话,便见从门外便进来一跑腿送信的,找芍药姑娘,也就是找店铺的老板,此女子。
送信的是个男丁,脸上有处淤青,像是才被人打过。江耕耘倒不认识他,但他却认识江耕耘,因为他是今天早晨包地痞的手下,而他的伤,也是全拜江耕耘所赐。
他找芍药姑娘,但却看见了江耕耘,顿时吓的魂都没有了,想跑,可发现自己的口信没传到,如果就这样跑了,回去不好交差照样少不了要吃苦头,所以他的内心是矛盾纠结的,进退不得,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好在江耕耘并没有认出他,可即使认出了,江耕耘也不会再教训他一顿,毕竟,当个打手也不容易啊。
“怎么了?”
店内的女子,也就是芍药姑娘开口问道。
“这?这?”
送信的打手左看看右看看,支支吾吾就是不出声,他有所顾虑,顾虑江耕耘他们。
芍药姑娘明白了,对着江耕耘和魏三刀说稍等一下,然后便移步到门外,让送信的打手说吧。打手见距离够远了,便放心大胆的说了起来:
“芍药姑娘,我是替我们家包三爷送信来的,您们本来约好的中午午膳,可包三爷临时有事这饭吃不成了,他叫我特来跟您说一声,时间改成了明日午时。”
芍药姑娘有些不悦的说道:
“怎么一个大男人言而无信突然变卦呢?这后日便是刘老爷的大寿,你家包三爷指不定瞻前顾后的忙活呢,哪还有时间顾及我呢?不行,我得去找他,看他怎么说?”
打手连连止住,说道:
“别别别!芍药姑娘,您可别为难我,包三爷说明日,明日肯定就有时间,您还是再等等吧,您就当可怜可怜我了。不说了,我还得回去回话呢,打扰您了。”
打手说完,还不忘看了看江耕耘他们,见江耕耘他们离的远远的一动不动,立马点头就跑,好似办事多有成效一般。
两人虽然小声,外面也十分嘈杂,但江耕耘若是稍作运功仔细辨听,不说听的有多清楚,还是能听个大概。至于出现的包三爷和刘老爷这两个人名,江耕耘则是听进了耳朵,而后日刘老爷的大寿,毫无疑问,这后日也就只有刘一诺一个五十大寿了,那至于包三爷,江耕耘看送信打手被打的面容,隐隐记起是自己所为,而那个包三爷,即使不是上午才教训过的包地痞,也跟包地痞有些关系。
想到这,江耕耘不禁对这芍药姑娘多了几分兴趣,这芍药姑娘是不是百花会的暂且不明,而芍药姑娘和包三爷乃至刘一诺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可就不是捕风捉影的事了。而如若芍药姑娘是百花会的人无疑,而芍药姑娘又和刘府有所勾连,那这件事情,就变得相当棘手和有趣了。
有点意思。江耕耘看着芍药姑娘婀娜的背影,露出了有些诡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