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宗良回来了……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他们一行人成功的找到了马帮的大本营,可不巧的是,他们中了埋伏,损失惨重!
“司马兄!”经过上午的事端,江耕耘倒是对管家以及司马宗良信任不少,人对我坦诚相待,我也要待人真诚。听前来报信的兵士说司马宗良一行人中了马帮的伏击,江耕耘和管家等人都急忙冲了出去。
“江兄!”司马宗良也正赶往柴房,听守门的兵士说了上午发生的事,他觉得不可思议,这一出去就有人进来挑事,而且自己带兵竟然遭到了埋伏,这自己巡检司中肯定出了内鬼!要不就是他被人监视了!
江耕耘出门没走多远,便碰见了司马宗良。此时的司马宗良,哪还有出门前的光鲜亮丽意气风发,身上沾满了泥渍和血迹,连头发都有些凌乱。他此刻显得狼狈,不过仍却表现的冷静沉着。他和江耕耘的状态倒有几分相似,乍一看,有些像难兄难弟。
“江兄,听说你被人下了挑战,怎么样,没事吧?”司马宗良问道。
“没事,事情都解决了。你怎么样,看情况不太乐观?”
“确实是。我们先回房间说吧,弟兄们也乏了,我先让他们去休息下。”
“好。”
“丁叔,你去安排吧。”
“好的大人。”
司马宗良把事情交由管家去做,则和江耕耘一起,回了江耕耘住的房间,李响和另一名兵士跟着,打了些茶水和洗脸水来。
司马宗良洗了脸,喝下好几杯茶水,他这才把事情的经过给江耕耘说了一遍。
司马宗良一行三十六人,加上逮着的马帮两人一共三十八人,从巡检司出来,便去了别院骑上马,马不停蹄的朝着马帮的大本营前进。雨水笼罩了整个土城,以及土城的周边,一路行人难觅,畅通无阻。出了土城,他们沿着官道骑行了大概十里路左右,然后转向左边的小道,再然后直接进了大漠。一进大漠雨便停了,在大漠饶了几个圈,又饶了出来来到一处小山丘,山丘旁有条河,淌过河,便到了。马帮的大本营就在山丘上,建筑不多,但范围广,大门倒像模像样,顺着山体凿出一个雏形,用木头顶撑着,门脸还雕刻了“马帮”两个大字,简约中彰显大气。
进了山丘,司马宗良等人便弃了马步行,悄悄摸到马帮的营寨,寨门上有一人在巡逻,被兵士放了冷箭。摸进了营寨里面,则是一块空地,堆积了些防御工事,四下无人,四处无声,连马都不见一匹,安静的有些怪异。
司马宗良望向四周,房门紧掩,地上刚踩的脚印有一部分走向房间,有一部分指引寨外,他结合来时的情况:号称有近百人的马帮只有一个人在巡逻,而且防御工事正好成一个锥子型把他们阻碍在其中,一路都安静的要命。他心道遭了,中计了!
“遭了!中计了!”司马宗良话音刚落,突然房门打开,便从房间里面冲出许多人来。
“撤退!”司马宗良喊了一声,哪知后面也上来许多人,推来了拦马杆,把他们围困在了中间。
“大人,怎么办?”巡检司的兵士,虽不是县衙衙役那般不入流的角色,但面对数倍敌人的围困,也不免心生怯意。敌人设置好圈套等着自己往里面钻,再想出去可就难了。
“之前的作战任务取消,现在当前的任务,就是撤退,先回巡检司!”
“是!”众兵士众志成城,他们知道此时此刻,得仰仗身边的伙伴。
“兄弟们,官府的人既然敢来打我们的主意,那我们就叫他们有来无回!”
“喔!喔!”马匪们叫喊着,喊声震天,喊声过后,就是一阵厮杀。
马帮们先放了一拨飞箭,顿时司马宗良的人就死伤数人,又放了一拨,又死了几人。司马宗良一看,这哪是办法,便一马当先,朝着退路就是一个飞跃,跃过了拦马杆,砍伤两人,马帮没见过这么急于送死的,哪里围攻上来又被他砍伤几人。司马宗良手下兵士一见,便趁机挪开拦马杆,其余人脱离了包围,全部向外厮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