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鸣拿过来,看了看,虽然只有几句话,也给他提供了重要的线索。
“这些就够了,谢谢李大人。”
安德邦在一旁纳闷,“就那几行破字,你能知道些什么?”
“两位死者都是一家人,长安城地方知府王克礼家的两个老来子。”
话落,俩人似是知道了什么,相视一笑,立马去了王克礼的家中。
是夜,王克礼早已入睡,可能上了年纪的人总是睡得格外早。
门口的侍卫都说了不见,安德邦道,“叫那个老顽固起床,我们有事儿来见,不见就抄家!”
反正后面有很多精兵强将,见他们的行头,就知道是摄政王的暗卫。
“好,好,您里面请!”
王克礼深夜被吵醒,肯定有些不情愿,他起身,见周子鸣和安德邦来此,有些诧异。
不是辞官了吗?急匆匆的跑过来作甚?特别是那安德邦,看起来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深夜之中,看的人心里害怕。
“二位大人?”
毕竟自己是个芝麻官,两位可都是朝廷的人,即使辞官隐退,不敢得罪分毫。
“深夜来此,我这里招待不周,还望二位大人见谅!”
周子鸣道,“不必如此客气,王大人,我们只是来问问事情。”
“什么事儿?”
"您那两位老来子在考场上离奇死掉,你没有在追查下去吗?"
提起当年的事儿,王克礼有些黯然神伤,老来得子,心里也是高兴,可想不到,最终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当年查过,可大理寺那边迟迟不给回复,我一个小官,也没办法,人都已经死了,就算找到杀人凶手,又有何用?”
周子鸣道,“你曾经有没有和别人有过节!”
王克礼苦笑摇头,“我虽然不像您,是个青天大老爷,可也是本分的人,做事儿谨小慎微,毕竟在天子脚下,摄政王又是沙发果断不留情的主儿,犯了错,生怕脑袋和脖子分家,从不敢惹任何人。”
周子鸣顿了顿,“那家人可曾和谁有过过节?”
“我从来不和人有过过节,倒是家中的大儿子,玩物丧志不思进取,也是长安城有名的直垮子弟,倒是惹了不少人。”
周子鸣点了点头,觉得王克礼对自己的儿子也不太了解,只是放任他在外闹事,儿子只要不给他惹下滔天大祸,他就不管他。
“这样,你把你那儿子叫来,我亲自审问一下。”
“行,既然周大人有心查当年案件,我给您跪下,谢谢您了。”
话落,王克礼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周子鸣连忙扶起,等他的嫡长子来的时候,已经是黎明破晓了。
“什么事儿啊!天还没亮就把人叫醒,屋顶着火了?”
王克礼的儿子王玉一看就是个不着调的,二郎腿一抬,哼着小曲,还对门外两个婢子挤眉弄眼。
周子鸣见状,屏退室内下人,只留父子二人。
“你是谁啊,我家人也是你能指唤的?”
周子鸣没必要和这种人浪费口舌,只是问道,“你可曾和谁有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