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百姓都觉得对,看见老太太连门都进不去,只能等在外面,但听闻王大人的母亲早已离世,那这老太太,又是谁的母亲?
“老人家,这王大人!”
老太太闻言,连忙解释道,“儿子这几日都不见我,对我避而远之,今天来了王府,我要在这里等他,讨个道理。”
“是,老人家做的对,你们说是不是!”
其中一个男子十分气氛,夏倾歌觉得好笑,又不是他亲娘受了委屈。
旋即,随着那男子在一群的一声高喊,所有人都为老太太鸣不平。
“叫那个夏林毅出来。”
“对,当着我们的面说,百善孝为先,他身居高位,还是个尚书,难道不懂这做人的道理吗?真是可笑,让他出来。”
“对,今天就当着我们老百姓面前说清楚。”
所有的人纷纷起哄,夏倾歌心中腹诽,古往至今,人都是爱凑热闹的。
她轻轻叹息一声,拍了拍老太太的肩膀,“你来说说,你到底有什么委屈,我父亲今天出去了,你在这里等不到他的。”
“你在撒谎!”
其实夏倾歌并没有撒谎,夏林毅和王靖娴今日早早出门,去了长安城最好的一个酒楼,聊天说地,说一说前阵子那些郁闷事儿。
夏倾歌倚在门口,优哉游哉的,满不在乎的样子,“不信您就等着。”
老太太不信邪,她今日来闹,偏偏儿子就出门了。
再者说,这偌大的长安城,他在哪里逍遥自在,她哪里知道。
与其四处寻找,不如守株待兔。
老太太就这么等了两个时辰,眼见百姓走散,人数越来越少,这样可不行。
必须当着大家的面闹起来,这样才让夏林毅名声扫地。
“你们都过来,今天夏林毅不来,我就让她女儿和我评评理。”
夏倾歌觉得,这激烈的战争终于要开始了。
只有有老太太在,少不了唇枪舌战,深呼一口气,夏倾歌用严肃的表情告诉她――老娘可不是吃素的。
既然老太太先发制人,那么夏倾歌就让她先说,“您说说,什么委屈。”
“我和你父亲脾气不和,所以我就回了乡下,自己过日子,如今我老了,农活不能干,只能在家里修养身体,安享晚年,回城里问你父亲要点钱,何错之有。”
夏倾歌刚要说话,刚才那名起哄的男子又再次说道,“是啊,这位老人家把儿子一手养大,待他功成名就,儿子不孝顺也就算了,要点钱都不行。”他回头,面对着百姓,“你们说说,天理何在啊!”
夏倾歌闻言,“你也知道父亲前往禹州,生死未卜,这个时候要钱,还要一万两黄金,我就问问您,您是她亲娘吗?”
“我什么时候要过那么多钱,你少胡说八道。”
人群的百姓道,“我看这位老人家很实在,人品端正,怎会要这么多钱呢,你这姑娘,巧舌如簧,歪曲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