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貌美如花的小妾面面相觑,互相递了个眼色,觉得此事可行。
寰馨道,“好,我们答应你。”
夏倾歌点点头,带着他们一路赶到了衙门,大街上,几位女子衣衫褴褛,血肉模糊,老百姓见状,停下脚步来看热闹。
“这不是谢琅骅的几个妾吗?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谢琅骅打的!”
众人议论纷纷,衙门的捕快出来迎着,“来者何人,击鼓诉冤。”
“小女是夏家大姑娘,这是谢琅骅的几位妾室,还请让我们进去。”
看着一个个女子身上伤的不轻,捕快敞开大门,“进去吧!”
知府闻知此事,知道是夏家大小姐,和上面的人打交道,定要谨慎。
于是他请来了长安巡按,一起审理此案。
知府是个谨言慎行的人,而巡按可是个青天大老爷,一生干净,铁面无私。而且从前他也碰到类似的案件。
巡按坐在下首的位置,看着身上伤口最多的寰馨,“既然来了,就如实的讲。”
寰馨娓娓道来,可外面的老百姓闻言,还是不信的。
长安城鼎鼎有名的大才子,家风清正,家底丰厚,怎会有那样的癖好呢!
巡按起身,看了看寰馨的臂弯处,这里的伤口最多。
“你有什么证据指认他害的你。”
寰馨想了想,露出背部,“铁烙还有痕迹吗?”
女子身体男子不得看的,所以夏倾歌上前仔细瞅了瞅,中间确实有一个标志。
“是一个半圆的形状!”
巡按点头,“这是铁坊的一个标志,这家铁坊叫宦玉坊。”
巡按起身,叫来捕快,“把掌柜的叫来!”
随后,一名中年男子进来,神色焦虑,看见巡按,赶忙跪下,“大老爷,叫小的不知有何事?”
“谢琅骅经常到你那里?”
“是!”
“除了铁烙,是否还买了些别的!”
巡按曾经碰过类似的案件,所以他知道,心里扭曲的男子是不可能单独只卖铁烙这一件东西。
“仅有铁烙!”
“胡说!”
掌柜的吓得瑟瑟发抖,“还有铁链,鞭子,麻绳,铁棍。”
“多久到你那里一次!”
“几天就会买一次。”
一般这种男子几天就会去买一次,原因只有一个,上面沾了血迹,处理掉之后再买新的。
“他过去买东西的时候有何异样?”
巡按见他不说话,冷喝道,“快说!”
“如若是好看的女子经过,他都会看看人家,双手总会抓紧桌几的位置,有一次,一个婢子过来买一些东西,谢公子心许是看上那位婢子了,眼神里充满了暧昧,但我不明白的是,他竟然十指攥紧,想打她的冲动,那时候,我就知道,他不是常人。”
经过一系列的推敲,事情终于有了个明白,“来人,把谢琅骅抓来!”
此事过后,长安城闹起了轩然大波,都知道谢琅骅是个翩翩君子,怎么会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
谢府的门面丢了,谢琅骅也因此事在家中修养,父子都一样,整日待在府中,不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