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众人还没有进来,而气坏了的夏云烟也不知道外面站了这么多人。
她以为只有夏倾歌一个人进来,所以直接上前,想抽她一鞭子。
幸好夏倾歌反应及时,眼疾手快,成功躲闪了夏云烟的一鞭。
她的手绕过鞭绳,旋转几下,把鞭绳绕在了手臂上,微微一用力,鞭子的手柄被拽了过来。
夏云烟的鞭子被人突然夺了去,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夏倾歌,你这个贱痞子,勾引我丈夫,害的我们夫妻二人不和,今日,我就毁了你的脸。”
谢琅骅闻言,赶紧进去,发现妻子倒在地上,就杵在那里,根本没有去扶的意思。
此时,夏林毅发话,“这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大家都知道,谢琅骅之前就向夏倾歌提亲,只不过夏倾歌不愿意罢了。
夏云烟看那么多人进来,众人见她如此狼狈不堪,一时丢了颜面,埋头不语。
夏倾歌略略打量了一眼春杏,初经人事,少女双颊绯红,双眸春光浮动,含情脉脉的,即使被人打骂,那种被宠爱的娇羞依旧遮掩不住。
夏倾歌毕竟和男人有过最亲密的事情,所以作为一个过来人呢,她清楚春杏昨日被谢琅骅宠幸了,因一时得意,惹恼了自家小姐。
主仆二人一个德行,夏倾歌谁也不帮,只看热闹。
此时,众人不语,还是谢琅骅先开了口,而且说得坦坦荡荡,毫不遮掩,“昨日我和云烟有些争执,一气之下,让春杏伺候了我一夜。”
金氏想借势发火,但谢琅骅太过镇定,一点也没有愧疚之心,让金氏也着实尴尬。
“纳女人也不是不行,只是宠妻子的贴身丫鬟,很是不妥,昨日你行为太过鲁莽。”
夏林毅谁也不偏袒,说道。
夏倾歌才不想让事情就这么过去,“既然春杏和谢琅骅有实,那就应该给一个名分,当初父亲不是也娶了一个丫鬟作为妾室吗?”
她笑得很轻佻,“之前早就有了情,只不过碍于姨娘。”
至于他们是怎么偷得情,那就不能言喻了。
夏林毅无言以对,而夏倾歌继续道,“既然父亲觉得谢琅骅此事做的不妥,那以后,女婿若是在朝廷中遇到什么难事,父亲也不必帮了。”
夏倾歌提议给春杏名分,就是让夏云烟难堪,而刚才说的那番话,又在提醒父亲,既然谢琅骅父亲查案风波未平,朝廷仍有残余势力在不断上折子,让谢琅骅的父亲罢官,那就做一个旁观者,不帮忙。
夏林毅没说话,可很清楚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此事告了一个段落,夏云烟就立马去了金氏那里。
想当初,母亲这里总会有父亲陪伴,现在,之余她们母女二人。
“娘,你说谢琅骅怎么这么过分,还有那个夏倾歌,非要给春杏一个名分。”
此时的金氏被夏倾歌折磨了几次,脑袋里面都是浆糊,根本想不出对策。
“女儿,你先告诉我,春杏”
“昨日夫君很是不高兴,我掐了春杏一下,被夫君看到,因此争执不下,所以.”
丈夫在她眼前演活春宫的事情还是别说了,二人那些从未听说过的花招动作,就连画本中都没有出现,夏云烟佩服的五体投地。
可夏云烟知道,无论是一个春杏还是十个春杏,谢琅骅在床上呼唤的名字,始终是夏倾歌。
这口气她咽不下去,以后,她必须报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