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知晓,大人是想说自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倒也是,若不是大人,只怕黎民百姓也撑不到这个时候,王爷虽带来了大量粮食,但也是杯水车薪,若没有往后的粮食,只怕百姓们也撑不了多久。
普县令虽然没有大功,却也没有大过,他到底也是先帝提携起来的。自然有自己的小九九。
“师爷有何高见?”
普县令看着自家师爷问着。
师爷撇着自己的小八胡子说道:“大人也不必心慌,即便是勘察,大人也懂不了太多事,你就说自己是门外人,倒是请了些有才之士,可那些人说的都是各不相同,治洪满不是一夕即可成的,便想着何种方式都试一试,谁知便耽误了上报,知自己大罪,却也不敢妄言,王爷即便是勘察了,也知晓大人没说谎,即便是治罪,也不过是罚些俸禄罢了,即当是敲打一番。”
县令欣喜:“妙哉妙哉,师爷所言极是,就依师爷所言。”
其实普县令倒也不是害怕,毕竟他开粮仓施粥救助灾民,就这些他功劳已经不小了,只是更多的却是想不到了。
勘察之后的洛湛年一路走来,虽灾民众多,但也因普县令的救助,情况稍微好一些,不过他也知道,城外的灾民更多,万民流离失所,被迫成为流民,而普县令都是将这些人安置在城外,但城外的条件自然是比不得城里,这些人更多的却是想去城里。
“王爷,王爷给口吃的吧。”
大致是有人这么唤了洛湛年,自然有人来找他。
有侍卫准备将人赶走,洛湛年摆了摆手,随后给了这人一口吃的,这个时候大家都难,能施舍一点便是一点。
但是总有那种得寸进尺的人,要了一次还想要第二次,被侍卫赶跑。
洛湛年叹了一口气:“先前本王还觉得这普县令罪大恶极,这会儿到发现他是明哲保身罢了。”
众人不知他为何这么说,苏子翥倒是知晓,怕是那普县令也是因着洛湎风的面子才会这样,平日里他都是战战兢兢的做事,更何况有洛湎风对他施压,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寸步难行,即便是到了这边,也还是做不了太多的事,若不是他杀了几只鸡,怕是还轮不到普县令一个好字。
洛湛年发愁,何事才可将他的宝物挖出来,到那时,普县令或许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也不知京中的女人怎么样了,她性子那么要强,自己走后,肯定也不会受人气欺负,但是她万一去欺负别人呢。
其实也用不着万一,她肯定会去欺负人。
若苏挽夏知道洛湛年是这么看她的,恐怕她不会接受。
苏挽夏正在家里和顾卿卿送来的女人对峙,她看着对面的女人嗤笑道:“你们贵妃娘娘还真是够操心的啊,王爷的闺房事,她一个女人操得什么心,我倒是不知道你这种小丫鬟哪里来的,哭哭啼啼哭一下,别人就能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