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过瞬间,她又恢复了正常,脸上带着笑意,羡慕地说:“王妃姐姐和湛年哥哥的关系可真恩爱,卿卿不知何时才能寻到自己的真命天子呢?”
太后立刻笑了起来:“卿卿若是想嫁,整个京城里的才子门生不得踏破了平阳侯府的门槛。”
说完又想起苏挽夏,对她道:“你们夫妻二人也已经成婚了许久,怎么就不见你肚子有动静呢?”
苏挽夏愣了愣,正想开口解释,却听顾卿卿替她开口了:“啊姐姐,不知卿卿从哪里听说的,湛年哥哥...和王妃姐姐如今分房睡呢。”
话一出,在场的人脸色皆变。
尤其是太后,立即收了笑容严肃地问道:“可有此事?”
苏挽夏心中郁结,如果她回答是,那她刚才那一番秀恩爱不就是自己打脸了吗。
如果她回答不是,那若是顾卿卿又有别的证据说出口,那她依然会变得尴尬万分。
她暗暗叹了一口气,脸上浮现了一些娇羞:“不瞒母后,卿卿妹妹的确说得没错。”
太后正要发怒,但又听到苏挽夏继续说:“是因为王爷同妾身同房后,妾身...身子都要难受好几日,然后前几天又受了伤,王爷怕自己冲动伤着妾身,于是就住进了别的房间。”
苏挽夏说得生动形象,若是一般没有出阁的女子又怎么会知道这些,很快就打消了太后的疑虑。
太后一愣,顿时笑开了眉眼:“湛年还年轻,在房事上自然会比较冲动,但有你管着他,量他也不好对你胡来,若是他再伤着你了,尽管来告诉母后,母后为你做主。”
苏挽夏害羞地笑笑,状似无意地看向顾卿卿说:“啊母后,卿卿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我们在她面前说这些不太合适吧?”
顾卿卿手指紧紧捏着裙裾,心里冷笑不止,但面上仍然不能露出半分不快,只能僵硬地演着戏,她听见自己机械的说:“王妃姐姐和湛年哥哥恩爱便好。”
苏挽夏和顾卿卿最后又留在宫里,陪太后一起用了膳,才一起离开。
刚一出宫门,顾卿卿的脸色就大变。
“苏挽夏,你真是不要脸!”
苏挽夏还没有出戏,继续演到:“妹妹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了?”
她指着苏挽夏,声音因为愤怒蒙上了一些颤抖:“你竟然恬不知耻地说那种事给太后听?”
说完她又想起什么,对苏挽夏说:“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湛年哥哥根本就没有同过房!”
苏挽夏温柔地将她的手指拂到一边,笑道:“我和王爷的闺阁情趣,岂是卿卿妹妹知道的?”
看了看天色,又道:“妹妹,时间不早了,王爷还在府里等我回去呢,就不与妹妹逗留了。”
说完,她留下怒不可遏的顾卿卿,自顾自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