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我说的菊/花非彼菊/花,而是……”还没说完,某女倏然菊/花一紧,顿时以最快的速度冲下了酒楼,边跑边喊,“啊!茅房,我需要一个茅房,快闪开……”
墨天祈:“……”
子风:“……”
“额,公子,我想我知道菊/花想吐是什么意思了。”子风脑门上挂着一滴巨大的汗滴。
墨天祈顶着满头黑线,“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他实在很无语啊,要说他很猥琐,可他偏偏长得俊俏出尘,要说他很粗俗,可他又偏偏形容得如此……艺术!
君言雪走了,留下了风中凌乱的二人。
下了酒楼,君言雪一改刚才的便秘模样,笑得花枝招颤。
带着彩清走到醉香楼的掌柜面前,轻轻敲了敲柜台,笑道:“忠叔,等会可记得找楼上天字二号桌的那两人结账,绝对不能少了一铜板。”
忠叔非常上道得开口:“是,小姐,属下一定出色地完成任务。”
“嗯,那我们先走了,彩清,走,跟爷出去逛逛。”
“小姐慢走。”忠叔九十度鞠躬。
……
天色渐沉,天边的火烧云一片绚丽。
原本繁闹的市集逐渐冷清了下来。
醉香楼上,一袭蓝色锦袍的俊美男子斜椅着栏杆,看神情,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站在一旁的小厮抬头望了望天色,实在忍不住了,道:“公子,太阳都快落山了,想来拽公子已经走了,我们不如也回府吧。”
如果他们的菊/花能吐到现在,那么不是“吐”到脚软掉进了茅坑,就是把肠子也吐出来了。
墨天祈皱了皱眉头,手上的扇子倏地一收,站起身子,叹了叹:“罢了,这个时候,他们应当不会来了,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