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砚池微微上扬嘴角,看着怀里的满面英红的小脸,墨砚池出气十分的粗重,带着所以的炽热的温度,要把余紫沫的理智一点点的摧毁,这个男人总是人余紫沫特别无力又无奈。
墨砚池轻轻在余紫沫的耳边呢喃:“你说吧,你有什么条件?”语气是十分的暧昧,好像一个会蛊惑人心智的巫师,你只能在他的面前束手就擒,没有一点点反抗能力。
余紫沫全身僵硬,这样的谈判环境,她可以提什么条件!自己好像一只误入狼口的羊,现在这个狼正在询问自己临死前,对他的看法。要是自己说错了一个字,或者是那一句话没有让他满意,自己的结局,就是他嘴巴里的美食……
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跟着他上楼来,把一副好牌都打成了烂牌。余紫沫缓缓把眼睛闭上,语气也染上了一些情欲:“你从我身上下来,你这样我怎么好好说话呢?”
这个完全就是在故意这样做,故意用美色诱惑自己的理智。
余紫沫额头已经开始冒出来细细细细密密的汗珠顺着汗毛往下走,她自己还在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依然还是那样轻轻淡淡的样子,好像没有被墨砚池的热情招待有所波动。
而墨砚池当然是知道余紫沫只是在维持表面的状态,他知道余紫沫从来都是外冷内热的人。
双手支撑这个身体,墨砚池趴在余紫沫身上,故意曲解余紫沫的意思。墨砚池好像十分不能理解地说:“我又没有堵住你的嘴,怎么就不能好好说话了?”好像还特别想要知道余紫沫怎么解释,饶有兴趣地看着余紫沫。
语塞,余紫沫无力反驳,知道这个人已经开始耍无赖了,现在自己充分相信了她三哥的话。
男人穿着衣服是衣冠禽兽,脱了衣服就是禽兽不如。余紫沫现在才是真正意义深刻理解了这句话的道理,后悔让自己成为墨砚池的猎物。
余紫沫再次睁开眼睛,抬头看看墨砚池,直接开门见山地陈述自己条件,语气依然保持沉稳冷静:“墨公子,我的条件其实很简单,一切都听我的!如果你可以答应,我马上就答应的提亲!”
“不行!”余紫沫话音未落,墨砚池就非常强烈的否定这个条件。
如果自己以前没有发现余紫沫的计划,墨砚池肯定会马上就答应她,可是现在自己要时时刻刻保持警惕,防止余紫沫自己一个人去做傻事。
还有就是,如果她要离开自己,墨砚池也要答应吗?自己永远不会再次让余紫沫离开自己了。
余紫沫没有想到墨砚池既然这样不假思索就这样给了自己答案。自己的心里面既然出现了一些失落的情绪,墨砚池竟然没有问自己一个原因,或者是一个理由。
墨砚池紧紧锁住余紫沫的眼神,不知道是因为她喝了酒的原因,还是因为他们刚刚的温存,而眼神迷离。
墨砚池又一次重新强调了自己的原则:“这个条件,我真的不能回答你!”
余紫沫的这个条件,看起来只是一个条件,其实是包含了很多的条件,墨砚池怎么可能答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