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自己会死,可他怕苏安沫会死……
“阿煜!”
在驾驶员把冷煜寒和苏安沫放在草堆后,飞机又往前飞了较远一点距离。
确定了不会压到苏安沫他们,任远这才焦急地下飞机,往冷煜寒的方向跑。
任远看他抱着苏安沫,怕他不方便起身,于是伸出手了,“把沫沫给我吧,我帮你抱……”
“不用!”冷煜寒神态自若地起身,然后抱着苏安沫先任远一步往飞机的方向并头也不回的道,“我们走……”
任远手上落空,脸上表情略显尴尬。
不过还是站直了身,小跑着跟上冷煜寒的脚步。
“你帮苏安沫看一下。”冷煜寒把人放在手术台上道。
任远连忙将手伸向了苏安沫领口,还没碰上她的扣子,他的手就被冷煜寒抓住了。
“哎呀喂,阿煜你放开手,我好疼……”
任远手被用力捏住,他可是个医护人员,疼得他脸色都扭曲了。
冷煜寒冷厉的目光扫向他,然后看向苏安沫领口的位置道,“你干嘛?”
任远顺着他的目光,总算能够理解他的意思,连忙开口解释,“这里没有护士,我得松开她两颗衣扣把诊断器塞进她的衣服心脏部位……”
“要怎么做,我来!”
“医者无男女,我怕你弄不对位置,还是我自己来……”任远的话还没有说完,立即就接收到了冷煜寒那杀人的目光,他立即识时务的连忙把听诊器放在了冷煜寒的手中,“我觉得还是你来……”
冷煜寒点点头。
冷煜寒很听话,让解开扣子就解开,让把听诊器放左边一点就放左边一点。
以前哪怕是他自己受了伤,冷煜寒也从来都没像现在这么配合和听话过。
奴役大佬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任远在对苏安沫做完了一系列的检查,眉头越锁越深。
等他放下听诊器,他的眉头已经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