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闲这无欲无求的姿态让魔教教主多看了他一眼,正欲说什么,外头进来了个人,说:“阿月来了。”
“带他下去吧,让他住在松斋里,多备些书。”魔教教主只这样吩咐了一句,牧云闲和他的这次会面就结束了。
当他走出魔教教主的居所,黄色的雏鸟从他袖子里面钻出来,打了个喷嚏。牧云闲安抚的摸着他,略一偏头,看见个红衣的女孩与他擦肩而过。
雏鸟又是阿嚏一声。
这是开始了吧,牧云闲走在路上,瞧着一草一木都觉得新奇。药研究好了,这具壳子即将油尽灯枯了,他被放出来,遇上些该见的不该见的人,最终含冤含恨死去,这是上辈子的雇主遇见的事,牧云闲即将改变这一切。
“现在还不是时候。”
鸟儿似乎对魔教教主很是厌烦,还害怕,在魔教教主眼前时一声都不敢叫,出来就叽叽喳喳个不停,像是在对牧云闲抱怨。
牧云闲耐心向他解释:“是雇主说的,要我把他见过的事都见一见,方才方便为他报仇。既然他都这样说了,他要我看什么,我看就是了,等我看完,你就无需忍着了。”
小鸟懵懵懂懂的叫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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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出来的日子与在院子里试药时没有多大区别,除开换了一批侍候的下人之外。
他住在小院里时,伺候他的都是教主心腹,和他连半句话都没有,方方面面做的滴水不漏,否则凭着牧云闲的本事,早就不在这了。而新换的这批下人则不然,只当他是个不受教主重视的庶子,对他多有怠慢,也懒得理他。
虽还是一个人,牧云闲却全不在意,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就自己动手,只要有书看,日子就过得愉快。没过几日,该来的人就上门了。
女孩仍旧穿着那天穿过得那身张扬的红衣,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对牧云闲道:“我是不是前天在爹爹那院门前见过你?”
牧云闲道:“确实,你是……”
“按着辈分,你该叫我声妹妹呢。”少女给自己倒了杯茶叶,眼前一亮:“好香啊。”
“你要喜欢,带些走就是了。”牧云闲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少女问:“你那天是不是带了只鸟?我不认识,不如你和我说说那是只什么鸟?”
“我也不知道。”牧云闲老实回答。他总不能说是他得到的外挂里头带的助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