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伯有些忧心忡忡:“有好几次他都睡在书房了,旁边还散落了一地的兵书,我说,这孩子是不是中邪了啊!”
“我看你才中邪了呢!”靖海侯没好气的说道,这抱怨,怎么听都怎么好像是在显摆啊:“以前你不是老担心虎臣有勇无谋,凡事不经过脑子,以后怕他吃亏吗?”
他翻翻白眼:“现在他都知道看书了,你高兴还来不及,在这里诉什么苦,我家李晨现在都浪的不像话了,我对你诉苦了吗?”
“李晨那孩子,放心,平时鬼主意就多,将来他们哥儿几个,小钱,小宋,还有虎臣,他们互相帮衬,就和咱们几个老兄弟一样,你担心什么啊!”
安远伯摇摇头:“这次吃了那么一点点亏,总算让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对他来说也是好事,现在弄了个酒楼,据说还挺赚钱,我打听过了,那可是正儿八经的买卖,不是他们以前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勾当,这不挺好吗?”
“好个屁!”靖海侯哼了一声:“他们是什么人,再怎么荒唐,总不能安身立命的本事都给忘了,这小子现在都不着家了,我吩咐了他哥,这次等他一回来,老子就得好好的教训教训他,要不然,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爹爹!”仿佛是听到了他的话一样,李晨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大哥说您唤我有事?”
“你过来!”靖海侯看了看一脸疲惫的儿子,对着安远伯翻了翻下巴:“这几日在忙些什么,都不见你人影,连每日的文武功课都不做了,我当日怎么给你说的!”
“有做啊!”李晨有些疑惑的看着他爹:“我每天都练了拳脚打熬了身体才出门的,白日里我们在魏国公府研讨兵法,这不算做功课吗?”
“还研讨兵法?”靖海侯才不信他的鬼话呢:“是又去那青楼那边浪了吧,现在连虎臣都出息了,知道恶补兵法,学习谋略,唯独你还这么不晓事,你不是打算气死老夫啊!”
“哈哈!”李晨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爹,虎臣可不是恶补兵法,他是每次都输,实在是翻身不了,这才在兵书之中去找法子啊,你儿子我就不同了,除了小徐公爷,基本上我是罕有敌手!”
“等等,等等!”安远伯听出点不对了:“你刚刚说,你们白日里在魏国公府里研讨兵法,和谁?你不是用这个由头去和佳佳小丫头套近乎去了吧!”
“当然是和小徐公爷!”李晨嘿嘿一笑:“沈运最近改良了一种战棋,经小徐公爷亲自验证,对阵这战棋对于兵法谋略之术,有极大的好处,小徐公爷和我们几个,每日里苦心钻研这些,不瞒赵叔叔,若是我以前能统帅上千人马行军打仗,经过这几日的锻炼,我觉得,或许,统帅个四五千人马,也应该不在话下了!”
“胡说八道,哪里有这种战棋!”靖海侯嗤之以鼻:“若是这样,大家在一起下下棋子,兵书也不用看了,就只能能下出个军师将军出来!”
“还真有啊!”李晨不服气的说道:“我请匠人打造了两幅这样的棋子,现在还有一副在我房里里,我取来给爹和赵叔叔看看,待孩儿教爹和赵叔叔下上一局,爹和赵叔叔就知道孩儿并没有胡说八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