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是什么了什么才被姚楠威胁,所以她会不会己经知道了自己母亲做的那些事,才想着干脆母债子偿?
他不敢想下去,可是越不想去想,脑中的东西却是挥之不散。
他靠向椅背,准备再摸颗烟,这才发现烟己经没了。
手机又响了,这回是一条短信,名头上写着孙总两个大字。
他只扫了一眼并没有点开,他知道他在问什么,那块地。
如果邵义哲要的是他的钱,他的房产,哪怕是他的股份,他都能痛快的拱手相让,可是他要的东西,关系着傅家的根基,现在他爸在医院,他哥生死明,他如果再将那块地交出去,是不是太过自私?
他无法替别人去做决定,那块地关系甚大,他没那个权力!
他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拿起手机,直接把电放打给了孙总,不等对方开口,他便抢先开口:“孙总,劳烦你再给邵公子递个话,除了那块地,他想要什么,我都尽力为他办到……就当,我傅井博欠他一个人情。”
他傅井博险少为了事情求人,这是圈子里人都知道的,他能放下脸来求人,任是谁都该给他个面子。
“傅总,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你是不是找了什么能通了人了?姓邵的松嘴了,也不要什么地上,只要你答应一件事,就把姚楠逼迫您夫人的证据拿出来!”
事情突然有了转机,傅井博直起身,口气有些不稳,沉声道:“好,我答应!”
“您也太心急了,我还没说是什么。”
还能有什么?不就是钱嘛,哪怕穷尽他的资产他也不介意。
“他想要钱?多少?”
“不是,他刚刚打来电话,说要您答应他……呃,马上和您夫人离婚,他才同意把证据拿出来。”
傅井博狠狠一征。
电话那头,孙总也是一头的莫名。
“这姓邵的也奇怪,好端端的去管别人的家务事干什么?他不会是看上您夫人了吧?”
傅井博沉默不语,手指把电话捏的死紧。
“傅少?傅少?”
傅井博重新抬起头,声音己经冷静下来:“他真的是这么说的?我凭什么相信他?”
“他说只要您把离婚声明一发,他马上就把录音发到您的邮件,傅少,我们现在是求人的一方,不信也不行啊。”
是啊,他们现在是求人的一方,不管对方说什么,他们都没有质疑的余地,只能照他说的做。
傅井博抚了一把脸,双眸直直的盯着远方的某一点,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孙总也不敢开口,静静的等着他的答复。
许久。
“好。”男人这一声轻的像晨间的薄雾,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
……
在这乍冷还寒的初春里,重磅的消息一个接着一个,先是傅氏的二少奶奶疑似故意伤人被捕等候取审,没过几天,就在大家猜测傅氏的二公子,傅井博会不会深情以赴,患难不防时,却等来了傅氏的一纸声明,声明的大致内容是傅井博长期与妻子感情不和,经过深思熟虑,决定与其解除婚姻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