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你太大意了,就算你和黎川现在分开了,也不该避开他手下的保护,更不能掉以轻心,你要知道,你是他的软肋。”
毕秋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明白自己的存在对南黎川意味着什么,是软肋,是他最大的弱点,是他所有盔甲后的漏洞……
她的心又向更深的地方沉下去,白黎送着她上车:“到了给我电话。”
毕秋木然的点了下头,随即将车子开走了。
白黎看着远去的车子,对着手下道:“跟过去,务必要保护她安全。”
……
“傅总,不是我不帮你,只是这件事确实难办啊,你想想,警方现在手里握着的证据可是太充份了,我让人了解了一下,说是那个叫姚楠的只要醒过来,但凡说了几句不利于您夫人的话,那证据就可以说是证据确凿了,再想翻盘就太难了。”
傅井博脸色阴沉,一把将手里的杯子捏碎:“孙总是不想帮这个忙了,我可听说你和那个邵公子关系匪浅,怎么就托您稍个话也这么难?还是说,邵总给了您什么傅家给不了的东西?”
“傅总,您这话就见外了,我和傅总什么关系那是外人能比的吗?我是和邵义哲有些交情,可那人啊,太自私,我和他打过几次交道后就撤了,而且这种事吧,我再怎么出面也不如您亲自和他谈一谈来的痛快啊,凡事都有个商量,我觉得邵总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害您夫人,这里面,怕是有什么误会?”
“好啊,那你就牵个线,我也想见见这个邵公子。”
“好勒,邵公子要是知道您对夫人的这一片心意,一定也会感动的。”
傅井博冷笑了声将电话挂断,再一回神,才看到的处己经是满手的血。
他不在意的甩了甩,又见手边的电话亮起:“喂?人找到了吗?”
“没有……警方搜索了这附近的海域,暂时没什么消息,这是个坏消息,不过,也是个好消息不是吗?”
傅井博点头,想起她看不到,恩了声:“他没那么蠢,如果他那么轻易的寻了短见,就不是我大哥了。”
话是这么说,可证据摆在那,警方都没报多大的希望,两人的心里也都是压着一股的郁气。
“也是啊,”半晌,话筒那边传来轻飘飘的女声,“他要是想自杀,早在那女人死的那天一起去了,人的情,哪有那么长久。”她的口气倒多了些嘲讽,不知是在嘲讽他的薄情,还是嘲笑自己的错付。
“别想那么多了,我这边有事过不去,凡事都靠你了。”
“小甜那边还没结果吗?”
提起这个,傅井博的口气冷硬下来:“我也在等,等警方判她个几十年!母债子偿,不算冤枉她!”
“又说气话,我觉得小甜做不出这样的事,那个姚楠你了解,如今你不帮她,就没难能帮得了她了。”
傅井博只是冷笑了一声,这时又有电话打进来,他把电话挂了,切到另一个。
“傅总,我和邵公子说了说,他也很想见您,这样,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我把地址给您发过去。”
“好。”
挂了电话,不多时,一条短信就进来了,上面写着见面的地址。
傅井博只看了一眼,便转身往外走去。
半个小时,他坐在了约定的餐厅里,里面己经有人要等待。
邵义哲一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但还是站起来。
傅井博也不和他们客套,直接越过他们坐在了椅子上,邵义哲的面子有些挂不住,最后还是孙总打了圆场。
三人都坐下后,孙总打了几句客套,见两人都不说话,只得自己先开了岔。
“其实这事啊,就是个误会,邵公子也没想到那女人这么疯狂,竟然会去找您夫人的麻烦,看在我的面子了,今天大家就在这把话说开吧。”
说完,他马上给邵义哲眼神,邵义哲这才道:“是我没管好那个女人,不过事情也发生了,傅总想怎么解决这件事?”
“邵总这话的意思是,是你让那女人去找我妻子的?”
都是商人,各顶各的精明,邵义哲也怕他有录音设备,忙摇头:“傅总可不能随便就扣尿盆子啊,我可没有。我只是说,这件事出了,大家心里都不舒服。”
“呵。”傅井博笑了声,把手机放在桌了,脱了外套,“邵总如果还怕什么,过来搜身就是了,这么畏头畏尾可不像个男人。”
邵义哲脸上青红交加,一时间只能埋头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