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起来倒像是这位女士被咬了似的?
南黎川口气低沉:“你们老板还有多久回来?”
“我也不知道啊,他就说有事出去了,不过,我听说我们这的蛇没有毒的,都是些草蛇……”
南黎川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毕秋看他所去的方向俨然是大门外,果然,他直接把她抱到车子里,将车座上的一个外套丢给她:“穿上!”然后就发了车子准备离开!
毕秋把外套披好,脸色不比他好到哪去,见他竟然还要开车,二话不说就要去开车门。
“你给我坐好!”
“你给我闭嘴!”
两人都脸色阴沉,口气冷漠,谁也不比谁好到哪里去。
毕秋把半湿的头发抚到脑后,对他道:“我来开!”
“我还不放心毕总的车技。”
“总比你半路发作,把我们两个都交待在这里好!”
毕秋见他还不松手,突然起身,将身子从两个座椅的缝隙里卡了进去,直接坐到了副架,伸手就去抢方向盘。
南黎川打掉她的手,她再次伸来,屡次三番她索性直接坐过来,一尼股会到了南黎川的腿上,伸手去抢钥匙。
动作间,她的外套从肩上滑下来,雪白的香肩就在南黎川的面前晃来晃去,简直就是在引人犯罪,他的声音隐忍:“我再说最后一次,下去!”
“少来命令我!我可不是你的那些手下!”
南黎川双眸微眯,右手隔空沿着她的颈子慢慢往上,最后停在她纤细的腰上,猛的一收,毕秋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己经被男人抱回了副驾驶座,随之而来的是男人压过来的沉重身体。
他赤果的上身紧紧压着她,灸人的热度让她本来冰冷下来的身体又热了起来。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深黑双眸,那里面有她的影子,淡淡的,和一张带着惊诧的脸。
她的心突然跳的好快,此时,车外是黑山白水,头顶的寂静的星空,她们两个像被丢在旷野里的两个微小的尘埃一样,寂寂广阔的原野,只有她们两个人的心跳,在这密闭的空间里,也只有她们两人的体温……
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想拥抱,却又不敢。
她征征的几秒,他的唇便落了下来,起初只是温柔的一点,然后就变得近乎粗暴的惩罚性的力道,她被他压得无法动弹,只能被动的承受,直到他将她放开,腰间一紧,是他帮她扣上了安全带。
他直起身,右手把额间的碎发抹到额上,然后扭动了钥匙,发动车子,沉默的将车子开了出去。
毕秋抬起手,慢慢的摸向自己的唇,那上面还有男人残留的温度。
这之后,毕秋就乖了不少,也不知是在回味着那个吻,还是察到自己完全不有一个男人对抗。
又是之前的那个赤脚大夫,男人己经睡下了,硬是被一阵巨响的敲门声给吵醒了,一开门,就看到上午来过的那个男人抱着另一个女人站在门外,女人的身上披着一件外套,赤着脚,双脚被男人握在手心里。
“先生啊,这么晚上,你怎么又来了?”上午是女孩,这次是女人,这男人是不是家里有矿啊,不都说有钱人玩的花样都不太一样吗,看这男人一身贵气,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只是没想到口味还挺多变的。
毕秋红着脸先抢先口:“他被蛇咬了,你这里有药吗?”她哪里看不出那个男人目光的意味,可是她出来时没穿鞋,只能默认了男人这么做。
“有是有,不过要看咬他的是不是毒蛇,不是的话,打了反而不太好。”
“这个怎么辨别?”问话的是南黎川。
“这里的毒蛇很少,一般都是没毒的,要看咬后的伤口,对了,你看清那蛇是什么颜色的吗?”
“黑色!”毕秋抢先道。
“黑色啊,那就难办了,我们只有一种毒蛇,就是黑色的。”
毕秋一听紧张起来,白着脸问道:“那就扎啊!钱不是问题!”
“也好,不过如果不是的话,会有一些副作用的,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如果是毒蛇,吸过毒液人会怎么样?”这次开口的还是南黎川。
“这个不好说,如果及时吐掉应该没事,不过就怕那人不小心咽下去了……”
毕秋察觉到男人阴沉的目光猛的转向她,她一阵心虚,弱弱的辩解道:“那,那不是情况紧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