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哥!”施甜松开手。跑到徐飞身边,看着他肩上冒出的鲜血,顿时手足无措:“这,这怎么办啊。”
“没事啊,你别害怕,就是破了条小口子,唉,你别哭啊。”徐飞倒没觉得伤口有什么,可是施甜一哭他就慌了,想了想,抬头看向男人,“哥们,打架也得有个由头,你莫名其妙的跑来就打人也太不地道了,有什么话先说清楚!”
“说个屁!”傅井博看着自己找了一夜的女人屁颠颠的跟在另一个男人身边关切担心,心里的火焰又噌的燃了起来,“你给我过来!”
施甜担心徐飞的伤势,又被此时的傅井博吓到,不禁摇摇头。
“我让你过来!”
徐飞不乐意了,他可算听出来了,这个声音不就是昨晚电话里的那个男人吗?
昨晚他就看他不顺眼了,今天一看,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施甜这么好的姑娘,他还忍心向她吼,换他疼还来不及。
“女人不是这么吼的,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别把气撒在女人身上。”
傅井博的额头跳了跳,又要冲过去。
施甜闭着眼,突然跑到两人中间,虽然怕的要命,还是伸开双臂,挡在徐飞的面前:“你要打就先打我!”
傅井博手里的瓶子几乎就要脱手,闻言,右手停在半空,表情说不出的诡异。
好一会,他的声音才从齿间磨出来:“你说什么?”
施甜不敢看他,只顾望着地面:“徐哥是个好人,我不希望你伤害他。我们的事和他无关。”
傅井博静静的盯了她足有十几妙,突然低低的笑了:“呵,不许我伤害他,好,很好。”傅井博松开手,瓶子碎在酒边,碎片四处飞溅,他只顾冷冷的盯着她,“很好。”
说完这两个字,他推开身后的男人,如来时一般,大步的走了出去。
包房里一时间寂静下来。
“啊,李姨,去,去找人把包房打扫一下。”调酒师出声打破了尴尬。
“哦,好,我这就去。”
徐飞这时才发声:“打坏的东西记我帐上,从我的工资里扣除。”
“不,我来付!”施甜也终于回神,只是没敢去看徐飞,她掏出钱包掏出卡递给对方,中途就被徐飞截走又重新还给她。
“这点钱我还赔的起。”
“不,这事是因我而起!”
徐飞按住她又要递卡的手,迟疑着,眼底突然闪过一丝不自在:“不,和我也有关系。”
施甜起初没听懂,等目光触到两人微敞的衣服时,一下子就懂事,脸也烧的通红,慌忙把衣服扯起来,不再和他争了。
“那个,你们先,先休息一下,我该下班了。”调酒师说完也跑了。
包房里再次安静下来。
施甜看着自己的脚尖,又想起刚刚的那一场混乱,一时间思绪万千。
傅井博找了她一整夜?
为什么呢?
又是妈妈去威胁他了吗?
“啊,你的伤……”施甜猛的想起徐飞肩上还有伤,不禁走过去。
徐飞己经将衣服拢上了,施甜偏要看,只好再打开。
“我们去医院吧。”施甜怕他破伤风,不由的担心道。
徐飞却感觉没什么,一个小伤口而己,可是看着施甜担心的目光,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转念一想,两人多一些相处的时间岂不是更好,于是便没有再拒绝,拿了外套给施甜,然后两人便一前一后的走出了酒吧。
伸手拦了辆车,两人陆续会上去,然后车子疾弛而去。
一辆机车,从酒吧的侧面驶出来,引擎声始终未停,直到车子离开,男人猛的加油,车子如离弦之箭追了出去。